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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太宰治正癱在我的榻榻米上看那本《完全自|殺手冊》,金燦燦的陽光照著他的臉,他那張臉看起來漂亮得如同神明一般,鳶色的眼睛就像是焦糖布丁一樣甜膩。
但在我的眼裡,他就像一隻癱在我家榻榻米上發黴的死魚。
我放下包,脫下了外出的衣服丟進髒衣簍裡,換上了柔軟舒適的家居服。
太宰治這家夥絲毫不見外,在我換衣服的時候他連偏過頭的動作都沒有,絲毫沒有避嫌的意思。
這家夥還看了一眼我幹柴一樣的身體,老神在在地評價著:“嗚哇,好多傷疤,好可怕~”
太宰治總有一萬種方法讓我一秒生氣。
我望著太宰,陽光下,他的馬甲的領口處隱約可以看見細碎的餅幹渣。
我雙手叉腰,一時間竟然有些無語:
“你把我櫃子裡的餅幹吃了?”
太宰治笑嘻嘻道:“味道不錯~”
我哼笑一聲:“吃了也沒關系,本來是想給巷子裡的流浪狗吃的。”
此話一出,太宰治的臉頓時皺了起來,他可憐巴巴地望著我,面帶譴責地開口道:
“你怎麼可以把餅幹喂給流浪狗?我在你眼裡難道連幾條狗都不如嗎?”
我誇張地回應道:“哇——原來你有自知之明啊,太宰。”
太宰治鼓起臉頰,露出了一個虛偽至極的無辜表情。
如果不是我打不過他,我真的好想一步上前狠狠一拳揍在他臉上。
“嗯哼,”太宰懶洋洋地抬眼看了我一下,“總感覺你在想什麼失禮的事情呢,白瀨。”
我直率道:“確實,如果不是我打不過你,我早就揍你了。”
太宰治啪的一下合上書,湊近我,手指捏著一張照片在我的眼前晃了晃:“白瀨,這張照片給我好不好?”
這家夥又亂動我東西,我已經懶得說他了。
我一步上前,抽走了那張照片:“那張不行。”
“為什麼?”太宰治罕見地刨根問底道,“這張照片是你什麼人?”
我白了他一眼:“我警告你別打什麼壞主意,照片上那個人很厲害的,你肯定打不過他。”
太宰治聞言,竟然愣了一下。
他重複詢問道:“這人是你什麼人?”
“一面之緣,他無意中幫過我一次,可是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我望著照片,深深地嘆了口氣,“這張照片還是我偷偷拿的,現在那麼多年過去了,他估計都不認識我了。”
太宰對這個照片裡的人的來歷展現出了超乎尋常的執拗,他開口道:“他幫你什麼了?”
“你這家夥今天怎麼這麼煩。”
我一邊將照片收回到我的相簿裡,一邊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