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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沉浸在睡夢中的我猛然驚醒,一抬頭,正對上窗外一張碩大的馬臉。
朦朧的月光下,一匹通體晶瑩的白馬漂浮在空中。在我驚訝的注視下,那匹馬咧開馬嘴,朝著我露出了一個微笑。
這玩意怎麼出來了?
我匆忙披上厚厚的墨綠色毛絨小青蛙家居服,將木倉固定在家居服的內側,穿上鞋子出了門。
一出門,就看到了灰頭土臉的太宰。
雖然我不喜歡太宰,但我也不得不承認,那張臉確實是帥的。即使沾滿了灰塵,也絲毫沒有影響那張臉的奪目程度。
太宰穿著襯衣和馬甲,脖子上的波洛領結取下來了,整個人身上全部都是灰濛濛的。他純白的襯衫已經變成了抹布色,頭上臉上睫毛上和頭發上全部沾滿了砂石,看起來像是剛剛從工地裡跑出來的一樣。
“終於醒了,睡美人?”太宰似乎是聽到了我開門的動靜,回頭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開口道,“我還以為你要等那匹馬把你宿舍的天花板也踏破你才會醒。”
偵探社的眾人,除了和社長住的江戶川,其餘人都已經出來了。
很明顯,我是出來的最遲的那個。
為了維持每天日常高強度的用腦,我的身體極度嗜睡,一旦我進入了睡眠狀態之中,就會睡得昏天暗地,敲鑼打鼓都不一定鬧得醒我。
國木田看著我,眼裡擔憂的神色漸漸散去了。他皺眉道:
“你沒事吧,桑田。剛才動靜那麼大,你那邊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們還以為你出事了。”
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只是睡得比較沉嘛,不用擔心,國木田。”
“你平時睡覺都是這樣嗎?”與謝野醫生站在一旁,雙手抱臂調侃道,“哪天你在睡夢中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不會的,”我歪歪頭道,“再說,就算被人賣了,不是還有你們在嗎?”
與謝野醫生敲了敲我的腦門:“花言巧語。”
“所以——”
敦站在一旁,望著正在街道上狂奔的那匹馬低聲道:“有誰知道,那匹馬是怎麼回事嗎?”
太宰治瞄了我一眼:
“這匹馬是異能。我剛才摸一下了那匹馬,並沒有讓那匹馬消失,看來得去找那個異能者了。白瀨,你應該是知道那個異能者的吧?”
此話一出,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身上。
我確實知道,但記得不是特別清楚。
我揉了揉腦袋整理了一下頭緒,努力地想要從腦海的最深處挖掘起那些資訊來。在經歷了大約十秒鐘的回憶之後,我開口道:
“這匹馬是一位狂化異能者的異能,名叫‘灰姑娘的白馬’。”
“灰姑娘的白馬?”敦嘀咕道,“怎麼叫這個名字?”
我開口解釋道:“你們應該發現了,這匹馬有自己的自我意識,但是沒有痛覺,用木倉打他他是沒有反應的。”
說著說著,我頓了頓,看了一眼國木田手中的木倉,繼續開口道:
“馬是他的第二形態,只有在主人陷入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平時他都是第一形態。”
“第一形態?”一旁正在認真傾聽的賢治開口詢問道,“第一形態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