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一雙柔軟的手臂按住,藿紹庭漆黑的眼眸抬眸皺眉看向他面前的女人,蘇蜜感覺到衣服下的滾燙繃緊的肌肉,她忙收回手,後退了一步,在心裡暗舒了一口氣,嘴角努力的牽扯出一絲笑來。
“能跟藿總的妻子同名,那真是太巧合了。”蘇蜜猛地抬頭迎著他的目光,沒有一絲的退縮跟害怕,水光盈盈的眸子裡閃閃發亮,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虛以為蛇而已,她這五年被宋寒夜訓練的知道該怎麼做。
伸出雙手,巧笑盈盈的直視眼前依舊英俊迷人的男人,甜蜜柔軟的聲音響在他的耳畔,“早就聽聞藿先生的大名,如今得以一見,果然本人比雜志上更有魅力。”聲音那樣的聲音,帶著一絲特有的靡軟,讓人心神一蕩。
精緻到絕美的五官,那張他嘗過的粉唇,情到濃處,她害羞的從不說話,如今面前站著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藿紹庭簡直以為是撞見了鬼,可從他進來的時候,他就看見了這張臉,還有那更加纖細的身材,如海藻一般的波浪卷發披散下來。
是鬼嗎?
藿紹庭問自己,可如果不是鬼,為什麼現在站在他面前跟那個女人一模一樣的面貌,就連名字都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眼前這個女人,比她要成熟,誘人,一舉一動都有一種勾人的魅惑力,就連那張嘴,都比她要口齒伶俐,印象中他的乖寶,從來都是乖乖的,從不敢用這樣的眼神望著他。
“乖寶。”他突然喃喃的對著她吐出兩個字,眼神滾燙,不離她。
蘇蜜笑了笑,眼神淡定,精巧的面容從容不迫,依舊伸著手對著藿紹庭淺笑,“瞧,藿總是把我認成您已經過世的妻子了吧?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同名同一張臉的人大有人在,藿總可不要認錯了啊!”
虛以為蛇,他的乖寶從來不懂這類詞,也從來不會在他面前有其他的情緒,他突然想,如果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乖寶,那她這張蛇皮下的面具會是何等模樣,她會是誰?
他深深的蹙眉,低著頭看著眼前的這隻手,手指微顫的夾著香煙放在唇上,放肆的叼著,在眾人捂著眼睛的時候,他突然伸出一隻手捂住她的小手,另一隻手拿下嘴裡叼著的香煙,聲音暗啞,“真稀奇,如果不是蘇小姐的性格我還以為是我妻子站在我身邊,嚇了一跳。”
“看來藿總很愛自己的妻子。”蘇蜜抬頭看著他笑,她感受著他手溫熱的溫度,粗糲的感覺,頓時想要抽回手。
那人卻突然緊了緊她的手,一握,蘇蜜從容的抽開,他的中間卻有意無意的摸了摸她小拇指,她手指一顫,心口一慌,差點支撐不住,她的右小拇指邊上有一個小疤痕,是15歲那年他咬的,幸好,宋寒夜來之前給她處理了。
“藿總,我們別想著這些事了,我們先玩,這裡有幾個女人,隨便你挑。”蘇總知道藿總近些年來不喜歡別人說他的妻子,現在蘇蜜竟然提起了,就代表,藿總肯定不喜歡這個女人了,那麼他就接手了。
蘇總說著就摟著蘇蜜,手裡拿著檔案,對著蘇蜜笑著道,“我們還是不要在這裡談了,會掃藿總的興,不如,我帶你去房間裡,慢慢談?”不得不說,她面板真白,剛才摸著她頸脖都覺得滑膩膩的跟豆腐似得。
去房間談?
誰知道他談的是公事還是人?
藿紹庭皺眉的抽著煙,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蘇蜜暗暗的吸了一口氣,身體一轉,躲開他的鹹豬手,高高的抬起高跟鞋,一腳踩在他的沒穿鞋的豬腳上,臉上依舊是溫柔的笑看著蘇總道,“抱歉,這個單子就讓宋總親自來跟你談吧,我就不奉陪了。”奪過他手裡的檔案,看也不看藿紹庭,轉身就走。
真髒!
“蘇蜜,你給我等著。”蘇總臉色變成豬肝色,蹲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腳,抬頭看著藿紹庭道,“藿總你看就這種女人出來能幹什麼,還跟我矯情高貴,還不知道自己出去陪了多少男人呢。”
藿紹庭吸了一口香煙,看了一眼已經消失的那道纖細背影嗎,雙眸冷冷的看著坐在地上的人,他站在他的面前,渾身冒著寒氣,沉重壓迫感襲面而來,蘇總忽然覺得周身都變得冷了,良久,藿紹庭薄薄的唇開口,“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會過來嗎?”
“不……不知道。”蘇總如是說,看著他面如寒川的臉色有些駭人。
“說說,你剛才碰了她哪了?”他突然轉移話題的道。
“我……我……”他說不出話了。
藿紹庭煙在嘴裡叼著,整個人顯得有些痞裡痞氣,修長的手指捏起他一隻手,眉頭微挑,“是這裡吧?”白皙的手指一彎,只聽咔擦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蘇總冷汗涔涔,痛喊聲如豬叫一般嘶喊,偏偏某個男人嘴角微勾,像個惡魔一般的說,“骨頭斷裂的聲音真好聽。”
他頎長的身體蹲下來,看著他另一隻手攥著那隻顫抖斷裂的手,渾身凜冽,手指拿起叼在嘴裡的香煙,煙頭冒著火星,他笑的冷厲又陰森,“這裡剛才是不是蠢蠢欲動了?”
“沒有,沒有。”蘇總驚恐的呼喊,卻沒人敢上前幫他。
“哼!”藿紹庭捏著煙頭,一把按上去,頓時蘇總整個人像是被震愕了,疼的他想要昏厥,藿紹庭冷哼了一聲,嗓音沙啞,“你應該慶幸自己姓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