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某種可能,她吸了吸鼻子,鼓起勇氣的開始洗漱,他不能就這麼的被那個男人打倒,她要自強,她要獨立,她要奮發向上,一個膜算什麼?就當是被豬啃了,對,就是豬。
快速的吃著早餐,吃了一碗粥,幾片小菜,已經飽了,張嬸卻從廚房端了一碗湯來,蘇蜜嫌惡的看了一眼裡面黑烏烏的東西,她就要倒胃口,站起身,離她遠點,拿過椅子上的外套就要出去,“張嬸,我要去上課了。”
“太太,把這碗補血的黑棗粥給了吧,對身體可好了,不苦的。”張嬸逼近她,把碗湊上前去。
蘇蜜嫌棄的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東西,往後退了一步,捂著嘴巴,“我不吃了,我已經吃的很飽了,我要去上課了。”
話落,家裡的座機就響了起來,張嬸看了一眼太太,上前接通,“喂,先生?”
“他吃了嗎?”藿紹庭聲音沉冷的從那邊傳來,張嬸看了眼蘇蜜要走的架勢,有些難為的道,“先生,太太,她好像不喜歡吃,我……”
“讓她接電話。”那邊突然說道。
張嬸回頭看了眼太太,結束通話電話,用了手機來到蘇蜜的身旁把手機遞給她,小聲的說,“先生的電話,太太聽話,接吧。”
蘇蜜一聽到是某個男人的電話,皺了皺眉,還沒想好要不要接他的電話,耳邊就響起手機那邊傳來的清冷卻溫柔的聲音,“起來了?為什麼不吃張嬸給你做的粥?”
“我不要吃,我要去上課。”蘇蜜“一副我不想跟你說話”的神情,臉上寫滿了對手機那邊男人的怒氣,偏偏她也不敢直接罵他,低著頭,狠狠的踢著腳。撅著嘴,不服氣的倔強。
那邊的男人怎麼不會聽不懂這丫頭背後的氣憤?只低低笑了一聲,依舊耐心溫柔的道,“要吃了,對身體好,還有,暫時不用上課了,我給你請假了。”
聽到後半句,蘇蜜簡直瞪大了眼,氣的攥了攥手,努力的憋著哭,哽咽的對著那邊的人吼,“你憑什麼啊?你憑什麼給我請假?我又沒說要請假,我身體這麼虛弱還不都是你弄的?怪我哦?藿紹庭,你王八蛋,我不想看見你。”
說完咚咚的轉身上了樓,張嬸渾身冷顫的看著手機那邊還在通話,戰戰兢兢的說了一句,“先生,這……”
“上去看著她吃完,然後讓她休息。”顯然那邊的男人冷著臉,聲音更冷的如冰窖一般,顯然,張嬸照顧先生這麼多年從沒見哪個人敢這麼罵過先生。
她剛要掛電話,就聽手機那邊又傳來一聲,“別掛電話,上去看看她在做什麼。”
張嬸上去之後,就聽見蘇蜜在臥房裡邊罵邊甩拿著衣櫃裡的衣服,“我才不跟你這個流氓一起睡,我到底怎麼惹你了,你要這麼對我。”說完還哭了,一邊抹眼淚一邊罵藿紹庭,“你也欺負我沒父母撐腰是不是?把我弄的全身疼不說,你還讓我跟你一起住,你藉著監護人的名義把我的名字寫到你家的戶口本上,你就是騙子。”
“現在還虐待我,要我喝黑乎乎的粥,不給我上課,你這個黑心的,你別回來了,我不想在看見你。”
“你這個禽獸,壞蛋藿叔叔。”
嗚嗚的嗚咽聲從門口傳來,張嬸看著還在通話的手機,都能感覺到先生的怒氣,良久,她才聽到先生的話,“張嬸,讓她鬧,等她累了,再讓她休息,至於黑粥,告訴他,如果她不吃,我不介意她等我回來用特殊的方式喂她。”
說完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張嬸心口也跟著跳了跳。
等她甩的沒勁的時候,就趴著張嬸的懷裡哭起來,哭的委屈又可憐,任誰見了都心疼不已,張嬸也跟著嘆了一口氣,先生等了幾年,現在好不容易開花了,卻又變成這樣,真是……
……
嚴肅的辦公室內。
藿紹庭坐在老闆椅上,穿著黑色襯衫,扯了扯領帶,露出白皙性感的鎖骨,蹙著眉,看著螢幕上那個丫頭罵著他的話,臉色陰沉,他等了差不多有五年的時間吧?
從第一眼見到這個丫頭,他就知道這個丫頭以後會是他的,所以,他父母去世後,他如願以償的把她接到自己的身邊照顧,照顧照顧著,他眼裡對她更加確定了,昨晚在那樣的場合,她說出那樣的話,他忍不住的要了她,
他知道,她痛苦,難過,她想要什麼,他都可以給她,耍耍脾氣,他也能包容,可她現在對他的抗拒明眼人都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