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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魏邢睿擺了擺手,別開臉看去別處,不想讓之之看到他這副狼狽的模樣。
他沒辦法告訴之之,前世他遭遇的那場車禍,令他對過山車與軌跡摩擦産生的隆隆聲産生了恐懼。
“還說沒事!”晏言之把魏邢睿拉到路邊的長椅上,從餃子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先喝口水。”
魏邢睿接過水瓶,擰開瓶蓋喝了一口。
晏言之隨口道:“你不像是會怕坐過山車的人啊,怎麼會慫成這樣?”
魏邢睿道:“可能是因為最近沒休息好。”
晏言之當然不會信他這種鬼話,有個問題他一直想問:“你是怎麼重生的?”
魏邢睿擰瓶蓋的動作稍微一頓,沉聲道:“跟你差不多。”
“什麼叫跟我差不多?”晏言之不理解,“難道你也出了車禍?”
魏邢睿點頭。
晏言之馬上激動地抓住他的手臂:“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會出車禍?”
“在你走後的第十年,”魏邢睿在說這句話時,頭痛症又毫無徵兆地發作了起來,他強忍著不適,“演唱會上發出意外,他們把我送去醫院,中途發生車禍……”
說到最後,魏邢睿再也忍受不住,雙手緊緊地抱住頭。
晏言之慌了,急忙抱住他的腦袋往懷裡帶:“你又頭痛了嗎?”
魏邢睿艱難地點了點頭,此刻他除了痛苦,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晏言之不敢再問了,腦子裡卻揮之不去魏邢睿說的那幾句話。
原來魏邢睿是在他死後十年才死的。
那十年魏邢睿是怎麼過來的呢?
還有他說的演唱會……
晏言之很想問魏邢睿去聽了誰的演唱會,因為以魏邢睿的性格,應該會對這種演唱會沒什麼興趣。
似乎是聽見了他的心聲,魏邢睿突然開口:“不是,別人的演唱會……是我為你,開的演唱會……”
“什麼?”晏言之沒聽懂,“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你為我開的演唱會?”
魏邢睿反手握緊他的手腕,咬牙道:“之之,我頭疼……”
“是不是犯病了?”晏言之不敢再問了,急忙從餃子包裡拿出魏邢睿的那瓶藥,“要吃藥嗎?我幫你把藥帶出來了。”
“不用……”魏邢睿揪住他的手腕,不讓他拿藥,“不用吃藥,我沒事。”
“都這樣了還沒事!”晏言之堅持要拿藥,“你鬆手,我給你拿藥。”
“不用!”魏邢睿強勢制止,“要對症,下藥,這瓶藥,治不了頭痛。”
“那怎麼辦?”晏言之快急哭了,“你要怎麼辦?臉色那麼難看……我送你去醫院,去醫院吧!”
“不用去……”魏邢睿無力地靠近晏言之的懷裡,“抱抱我就好。”
晏言之:“……”
算了,就聽他的吧。
晏言之溫柔地抱住魏邢睿的身體,終是不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