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言之有種想要把這人的嘴撕爛的沖動。
“是嗎?”晏言之冷笑,“那我等會兒我讓魏邢睿扣你工資試試,他那麼寶貝我,肯定會聽我的。”
明誠:“……”
晏言之得意地笑:“不想被魏邢睿扣工資的話,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明誠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套路了,欣然點頭:“行,你問。”
至於他要不要回答,那就不一定了。
晏言之馬上問:“早上魏邢睿收到的信封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明誠看了他一眼,忽而勾起了唇:“你還是讓魏少扣我工資吧,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
“為什麼回答不了?”晏言之有點急,“是魏邢睿不讓你回答嗎?”
“這倒不是,”明誠故作為難,“就是……”
“就是什麼?”
“怕你吃醋。”
晏言之朝天翻了個大白眼:“你想太多了,就算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為魏邢睿吃醋。”
“咳咳咳……”明誠突然猛地咳嗽起來。
晏言之正想要說點什麼,餘光瞥見魏邢睿的車停在路邊,他趕緊追:“你別演了,告訴我信封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咳咳咳咳……”明誠咳得更厲害了。
晏言之一聽就知道這家夥是在假咳,咬牙切齒道:“你等著,我馬上讓魏邢睿扣你半個月工資!”
明誠:“……”
幸好只是半個月。
晏言之走到車旁,坐在了副駕座上,邊系安全帶邊說:“喂,你家保鏢要是違抗僱主的命令,是不是可以扣他工資?”
魏邢睿點頭:“是。”
“那你扣明誠。”晏言之突然頓住。
想說扣半個月,但又覺得這樣有點過了,明誠只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又不是真的違抗了命令。
而且萬一明誠要交房貸車貸這些,扣了半個月工資那還了得。
晏言之及時改口:“一個小時、不,十分鐘工資吧,他不聽我的話。”
魏邢睿問:“怎麼了?”
“就是。”晏言之再次頓住,他好奇信封裡裝什麼東西這件事,還是別跟魏邢睿說了,省得魏邢睿誤會,“反正他就是不聽我的話。”
魏邢睿也不勉強:“只扣十分鐘,明誠不會長記性,扣他半年吧。”
晏言之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弱弱地問:“他半年工資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