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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邢睿站了起來,走下一樓,來到冰箱前,拿了一瓶威士忌。
他沒拿酒杯,就著瓶口喝了一口,接著走到沙發上坐下來。
他喝了一口又一口,卻怎麼也喝不醉。
一如前世,無論他怎麼喝,意識永遠都是清醒的,想忘記的忘不掉,想要記住的卻流逝得更快。
後來他又是怎麼死的呢?
是了,在那場萬人的演唱會上,唱完了最後一首對之之的思念,再無牽掛。
幾十米的高臺,一瞬崩塌。
那場突如其來的意外,反倒是給了他解脫。
“之之,我無時無刻不想你……”魏邢睿又喝了一口,“很想你,之之……”
魏邢睿笑了笑,又喝了一口。
他喝了一口又一口。
“別擔心我會纏你一輩子,等我解決了那些人,我就放你走。”
許是困了,許是醉了,魏邢睿手中的酒瓶失控地滾到了地上。
他乏力地趴在沙發上,久久才吐出一句:“之之,我又找不到你了……”
未來幾天魏邢睿都沒再出現過,晏言之也懶得去聯系這個人。
倒是第四天,明誠送回了一個洗幹淨了的保溫盅,以及一盒新鮮草莓。
“晏先生,草莓是我在郊區摘的,還挺甜的,100塊錢。”
晏言之翻白眼:“這麼貴,你不如去搶!”
“唉,這是我親手摘的,而且真的甜,不信你嘗嘗。”
晏言之嘗了一個,果然很甜。
他從口袋裡拿了一張十塊錢出來,遞給明誠:“我只有這麼多。”
“行,便宜賣給你了。”
晏言之拿到草莓就回了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