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就是個垃圾敗類,他被魏少打斷命根子也是他活該,你和他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哈哈!”劉夫人被罵了不僅沒生氣,反而笑得很開心,“你罵呀,你盡管罵,等一下我看你還能不能罵出聲來!”
話落,她沖身後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其中一個保鏢走到火盆前,拿起烤紅的火鉗。
晏言之方才看清楚火鉗上刻著的字——野種。
保鏢拿著火鉗走到晏言之面前,熾熱的熱浪隔空傳來,晏言之的身體失控地顫抖起來,不住往後倒退,只是他的手腳被縛,哪有後路可退。
晏言之急忙大喊:“你敢動手的話,魏邢睿絕對不能放過你們!”
保鏢充耳不聞,眼看火鉗就要印在晏言之的臉上,這時突然有人推門進來。
那人快步走到劉夫人面前,在劉夫人耳邊小聲說了什麼。
劉夫人臉色大變,猛地站起身道:“快動手!”
話音剛落,拿火鉗的保鏢的手突然皮開肉綻,血濺四處,竟被消音子彈打了個對穿!
哐啷——
火鉗掉落在地上,只差一點,便砸到晏言之的腳趾。
晏言之暗暗鬆了口氣,但仍心有餘悸,雙腿抖得厲害。
等他抬起頭時,劉夫人已被保鏢簇擁著離開了小黑屋。
小黑屋裡只剩下晏言之一個人,他試著活動手腳,但無濟於事,反而讓手銬把手腕磨出了血。
太疼了了,他只好作罷。
他扭頭看向窗外,也不知道救他的人是誰。
正想到這裡,小黑屋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撞開。
一道高挑的身影從外面疾速沖來,瞬間將他抱了個滿懷。
“沒事了,沒事了,別怕。”耳邊傳來男人急促的呼吸聲,晏言之那顆不安的心,神奇地靜了下來。
魏邢睿抱了他一會兒才松開手,旋即叫人過來幫他解開手銬腳銬。
晏言之終於重獲自由,雙腳卻是一軟,竟站不住身體。
魏邢睿默契地將他拖住,急道:“受傷了?”
“沒有。”晏言之雙手無力地抓住魏邢睿的手臂,“就是腳軟,使不上力氣。”
分明是被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