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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晏言之把上衣脫下來時,身後傳來了一些動靜,扭頭一看,魏邢睿放大的臉出現在他面前,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你、你做什麼!”晏言之下意識抓起外套遮住自己的身體。
這個時候暫時沒有人知道魏邢睿是同性戀,魏邢睿還沒有跟家裡出櫃,但晏言之是知道的,而且魏邢睿在床上很可怕,比猛獸還兇殘。
他可不想在這種地方被魏邢睿盯上。
魏邢睿沒有回話,顫抖的指尖輕輕地觸到晏言之後背的淤痕上,啞聲問:“誰打的?”
“關你什麼事!”晏言之把他的手推開,“我要睡覺了,請你離我遠點!”
“誰打的!”魏邢睿加重了語氣。
即便是上輩子,魏邢睿都很少用這種語氣跟晏言之說話。
晏言之被他的低吼震懾得腦子有點發懵:“你,你這麼兇做什麼,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
“誰打的?”魏邢睿不厭其煩地又問了一遍,語氣比方才的溫柔了許多。
晏言之嘟噥:“就不告訴你。”
魏邢睿皺了皺眉,不再說什麼,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晏言之看到帳篷外看到了他的影子,突然聽見“啪嗒”的一聲,是打火機的聲音,魏邢睿在抽煙。
魏邢睿是有這麼個習慣,心情不好時會抽上一兩根,但他本人並沒有煙癮。
怪了,魏邢睿怎麼突然心情不好?
話說回來,這一世的魏邢睿哪哪兒都奇怪得很,不止親自到晏家接他來露營,還好心主動幫他找人。
難道魏邢睿真的變了性?
切,跟他有什麼關系。
總之他絕對不能靠魏邢睿太近,否則會變得不幸。
晏言之換好睡衣,躺了下去。
他無意識地摸了摸身下的軟墊,不愧是魏家最尊貴的小少爺,連帳篷都墊著墊子,比晏子然那頂硬邦邦的帳篷舒服多了。
時間才晚上八點,以往這個時候晏言之鐵定是睡不著的,但他身上有傷,頭部還有輕微腦震蕩,閉眼後沒多久便沉沉地睡去。
不過多久,魏邢睿提著一個藥箱回來,他輕輕地將晏言之身上的薄被掀開,接著撩起晏言之的睡衣。
晏言之身上的傷幾乎都是瘀傷,且全都藏在了衣服裡。
對他動手的人絕對是專門學過打架的,否則不會每一處都打得這麼精準,還不會讓人發現。
魏邢睿從藥箱裡取出祛瘀的藥,小心翼翼地給晏言之塗上。
冰涼的藥水觸及晏言之纖細的腰線,晏言之的身體顫了一下,這個地方是晏言之的敏感處,魏邢睿記得很清楚。
魏邢睿頓住動作,不敢繼續,生怕小家夥醒了又把他趕走。
好在晏言之睡得很沉,迷迷糊糊地嘟噥句了什麼,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這個睡姿正好方便了魏邢睿給他上藥。
為了不吵醒晏言之,魏邢睿的動作輕得不能再輕,擦完藥半個小時過去。
魏邢睿收起藥箱,俯下臉,在小家夥的唇上落下輕輕一吻。
“之之,晚安。”
這一聲晚安,他等了十年,終於有機會在小家夥耳邊說出來了。
從帳篷裡出來,魏邢睿走到湖畔,從口袋裡拿出煙盒。
吸了幾口煙後,他掏出手機,不知給誰打了個電話:“查查昨天晏言之被誰打了,給你十分鐘,我要知道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