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說自己是“痴漢”。
別說,現在自己真有些像。
可是沒人能拒絕紀淮澈這樣幹淨的少年。
他更是愛的緊。
這樣想著,時間也過的很快。
這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不出謝折羽所料。
黎誠果然沒有來醫院。
趴在床邊睡了一夜,還真是有些疲憊。
謝折羽揉了揉太陽xue,準備先去衛生間洗漱一番,順便給沈星燃打個電話。
那邊的沈星燃看起來狀態很好,“他被我銬在床上了。”
謝折羽忍不住笑了,“還真是你能幹出來的事。”
沈星燃也笑了,“江思嘉那邊問完了?”
“嗯,”謝折羽問道,“你是怎麼知道六年前江思嘉見過紀淮澈的?”
“只是猜測,”沈星燃沉聲道,“試探江思嘉罷了,沒想到這女人果然心裡有鬼。”
“不愧是你,”謝折羽淡淡道,“黎誠還好嗎?”
沈星燃回頭看了一眼房門,“挺好的。”
說到這裡,謝折羽忽然問了一句,“比起三年前怎麼樣?”
......
沈星燃撲哧一聲笑出來,“這是你這身份該問的問題嗎?真是的。”
謝折羽邊洗手邊回他,“我只是好奇。”
“比三年前...好一些。”
沈星燃笑道,“倒是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那小白兔叼回窩裡。”
“急不來,沒有辦法。”
沈星燃嗯了一聲,“你加油,有意外的話,給我打電話。”
“嗯。”
謝折羽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沈星燃...
兩人的關系,比起自己和黎誠的關系要好很多。
這些年來,也一直保持著聯系。
至於黎誠,則是前段時間才查到他在寧隆市醫院的。
這個人出門在外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甚至連醫院內部的資料都是百般保密。
不過這些對於謝折羽來說一丁點兒作用都沒有。
於是,當時接到謝折羽電話的黎誠,肉眼可見的有幾分慌亂,“折折羽?你你你你...”
“別慌,我給你打電話只是知道你在腦科,有個病人想拜託你看看。”
黎誠安心了不少,“你和...那個...還聯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