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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折羽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能對這句話免疫了。
準確來說,是對紀淮澈的腦迴路免疫。
畢竟這家夥很明顯的腦子有點兒問題。
實際上,謝折羽對於紀淮澈的瞭解很少。
但是隻限於最近這幾年。
謝折羽在國外待了三年,回國之後又過了三年。
兩個人有六年的時間沒有見過。
謝家和紀家是世交。
紀淮澈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被指給了了謝折羽當老婆。
紀淮澈也是個嬌生慣養的小少爺。
從小就在全家人的溺愛中長大。
本來也是在國外學習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三年前被接回了國。
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回去。
之前謝折羽不知道,現在他知道了。
紀淮澈被迫中止學業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臉盲症。
一般的臉盲症也不會像他這樣。
就算忘了別人長什麼樣,也不能忘這麼快。
而且他是時快時慢的那種,似乎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他有可能一天才忘了一個人,也有可能剛看過轉頭就忘記。
真的很難辦。
“喂?”
紀淮澈正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喊他。
但是沉浸在思索中的謝折羽完全沒聽到。
直到腰上傳來一陣癢癢的感覺,謝折羽才低下頭。
紀淮澈白嫩的指尖正戳在他的腹肌上。
甚至,謝折羽都看到他偷偷嚥了下口水。
“謝謝你啊...幫我買了退燒藥。”
紀淮澈戳了一下,似乎不滿足般,又戳了一下,之後仰著頭,沖他甜甜一笑。
謝折羽恍了恍神。
這個笑容幹淨到有些刺眼。
究竟是多麼單純的人,能笑成這個模樣?
眼尾彎彎的,瞳仁清澈透明,還彌漫著未散去的水光。
謝折羽呆了呆,也控制不住嚥了下口水。
紀淮澈渾然不覺,依舊笑得開朗,“你剛剛中暑啦!你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