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平良一直在拍照?
“你沒有看我的表演嗎?”
平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啊,是這樣啊…..但是我也是想看的…..雖然是私下的練習,但是以野口老師公寓作為背景的清居,啊…。一想到這是可能再也沒有的寶物照,就覺得一定要格外重視…。真的很可愛.....就像被拖進去了,感覺去了和現實世界相反的地方那。”
清居看著語無倫次的平良,想起了安奈。
——攝影機對著安奈時,感覺可以作為角色飛進去。
就像平良拿起相機時一樣。
平良說不定是和安奈一樣的天才。
——不可能。
但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野口會看上平良嗎?
野口之所以帶平良去參加各種聚會,是為了讓他在一流的人面前混個臉熟。野口不惜動用自己的人脈,想讓平良在學生時代就獲得木村伊兵衛攝影獎,雖然平良對這件事態度很冷淡。
——平良如果在意的話,說不定就會有收獲。
——如果平良得獎的話,自己也會像舞臺劇成功了一樣開心嗎?還是……會著急。與深知並非天才的自己相比,平良得到了優秀老師的肯定。
自卑感對清居來說是一種陌生的情感,他只是單純的感覺不快。
“你為什麼要瞞著我舉辦個人展的事情。”
平良看起來是一幅‘誒?’的表情。
“啊,沒有隱瞞,只是覺得不會去做的事情,沒有必要說出來。”
——沒有和我商量的過程嗎???
清居知道這個問題是徒勞的。現在,平良貫徹家電理論,他從來不會向清居訴說自己的事情。
“為什麼不做?野口都勸你去做啦。”
平良面露難色。
“我不明白舉辦個人展有什麼意義。”
“意義?不是為了獲得木村伊兵衛攝影獎嗎?”
平良陷入沉默,清居感到驚訝。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驚訝。
“……難道你沒有這個想法嗎?騙人的吧?不然你為什麼要做野口先生的助理?為什麼要順從野口給你介紹人脈那?”
清居看著低頭不回答的平良,非常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