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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外,沒有一個禦林軍。
陸千的人馬輕而易舉地破了城門。
魚貫而入。
一路上更是沒有任何人阻撓。
陸千皺著眉頭,心裡隱隱有幾分迷惑。
若猜的沒錯,蕭長治在金鑾殿等著自己。
可為何明知無法殺了自己,還偏偏要行上這麼一步?
偏偏撕破這層窗戶紙。
只要蕭長治一日不主動下手,自己便不會幹這逼宮奪位的事。
他又是為何,一定如此?
人馬行至殿外,陸千扯住韁繩,“你們留在此處,本王一人進去。”
曹令大驚失色,“王爺!不可啊!若殿中有埋伏...”
陸千打斷了他的話,“無妨,若非本王吩咐,不得入內!”
“是......”
陸千沉著臉,氣定神閑地走進金鑾殿。
一眼,他就看到了龍椅上坐著的蕭長治。
身邊站著一位身著華服的女子。
他正抱著一盤荔枝,一個接一個地往嘴裡塞。
看到陸千,他立馬眯起眼睛笑起來,“辰朔哥,來得很快嘛!”
陸千嗤笑一聲,“怎麼?沒殺了我很驚訝?”
蕭長治皺了皺眉,“辰朔哥,話倒也不必說得這般難聽。”
陸千慢條斯理地抽出長刀,“我很想知道,為何?”
“為何?”蕭長治笑道,“辰朔哥,你我都心知肚明,這天下是你的,這皇位...也是你施捨給我的。”
陸千直直地盯著他,“可在永成七年以前,我從未想過奪這江山。”
“那又如何,”蕭長治毫不在意地道,“這八年來,我每日都做噩夢,夢到你殺進金鑾殿,一刀...要了我的命。”
陸千沒作聲。
“這日子可當真是難熬,辰朔哥,你懂嗎?”
那位女子一直垂著頭,專心致志地給蕭長治剝荔枝。
“我受不住啊...受不住。”蕭長治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這皇位是你的,天下是你的,什麼都是你的,現在我還給你。”
說著,蕭長治開始脫身上的龍袍。
三兩下便脫了個幹淨,僅著裡衣。
他將龍袍扔在身側,望向身旁的女子,“只是辰朔哥,臨死前,我想求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