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清楚,所以我還未同孟丞相講過。”
陸千沉沉地嘆了口氣,大踏步走進屋內,複又提著一張椅子回來。
將椅子擺在雲牧身邊後,他坐了下來,繼續說道:“乍一看,蕭長治是很突然對我下手,但細細想想,蛛絲馬跡之中,他的目的很難掩藏。”
“祈安,還記得你初來王府那天嗎?”
雲牧愣了愣,立馬嘿嘿一樂,“記得呀!那時我在門外等了你一整夜,你都不肯給我開門呢!”
陸千莫名一哽,不自在地咳了兩聲,“從那時開始,蕭長治便得知了你的存在,包括上次邊境作戰,若不是他答應我帶你去戰場,我是不會再次去平藩的。”
“啊?”
雲牧這才明白。
為何邊境作戰這種事,能帶自己去了。
原來是蕭長治和陸千曾經談過條件。
以自己跟去為條件,換陸千出征。
“這麼說的話...”雲牧嘿嘿一樂,笑得十分靦腆,“阿千,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歡我啦?”
陸千沉默了很久,點了兩下頭。
“想想也蠻離奇,不知怎麼就被你這家夥亂了心神,說來也是...”
一聽這話,雲牧可開心壞了,忙不疊地放下綠豆糕,直接往陸千懷裡撲。
“你明明就是!嘴硬心軟!”
陸千被雲牧撲了個滿懷,差點兒向後栽過去。
偏偏某人撲了還不夠,還心急的一個接一個在陸千臉上落下輕吻。
“阿千,若你的懷疑是作數的,便是蕭長治從你平蠻回來開始,便動了除掉你的心思?”
陸千被他猴子般的舉動擾的十分無奈,偏還得靜下心來回他的話。
“平藩之戰前始,蕭長治便已得知李堂與外國的勾結,我本以為他會懲治李堂,卻未曾想,李堂還好好活著,甚至在朝中的手腕已完完全全壓制住了所有的大臣,包括與他平起平坐的孟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