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棲一僵,遲疑道:“阿深,你是何意...”
“噗...”
見他一副被打擊到的模樣,程木深忍不住笑出聲,“我是說,我想重新告訴你,我會一直陪著你,無論是將來萬年,還是千萬年。”
程木深主動踮起腳,攬住他的脖頸,深深凝視著他,“我還要再說一遍,你休想一個人去面對所有事,無論你願不願意,永生永世,我都賴定你了。”
說完,他再次臉紅地埋進孟棲懷裡。
說這種話還是孟棲比較擅長,自己說出來只感覺羞恥的想鑽進地底下去。
孟棲則是怔了許久,才輕笑了一聲,“你是想告訴我,無論我是什麼人,你說的話都是作數的是嗎?”
“嗯...”
程木深害羞地嗯了一聲。
孟棲低頭看了眼懷中的人兒,嘴角微微上揚,“孟均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我有你這般愛人,已沒有什麼不知足的了。”
程木深沒有作聲,卻摟緊了他幾分。
可算是讓孟棲的心情好了幾分。
他這般一根筋的人,有些話寧願爛在心裡,也不願表達出來。
現下看來,他已經好了些許,至少會同自己說些心內真實的想法。
這對孟棲而言是好事。
“阿深,我打算將孟均和採晴合葬。”
聞言,程木深驚訝不已,“府中少爺和丫鬟,合葬?這合規矩嗎?”
“不合規矩,但我偏偏不想守這勞什子規矩,”孟棲冷笑了一聲,“若不是一直守著規矩,怎會還有兩年才能娶你?”
程木深再次紅了臉,“臨簡,我知曉你的意思。雖不可嫁娶是凡人之間的規矩,但我知曉,你守的不是規矩,而是對孟老爺的愧疚之心。”
忽然被程木深拆穿想法,孟棲尷尬地別過臉,小聲嘟囔道:“...阿深,胡言。”
“胡言嗎?”程木深仰起頭看他,嘴角綻開笑容,“怎地還不承認?也不知那時愧疚到哭的人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