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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棲反過來將他摟進懷裡，笑眯眯地說：“阿深，你猜，李堂還能活多久？”
話題忽然轉變，程木深卡了幾秒，才說道：“那要看你和王爺準備讓他活多久了，若王爺下定決心殺他，他應活不過半個時辰。”
“阿深真聰明，”孟棲的嗓音裡隱有笑意，“李堂前些時日，同藩國之人的來往，被王爺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說到這裡，程木深倒一直有個問題想問。
“臨簡，我一直不太明白，蕭長治既然得知李堂與蕭長越舊部有牽連，為何還隱而不發？”
程木深迷惑道：“為了牽制王爺，他竟能對別國細作不管不顧嗎？”
聞言，孟棲狡黠一笑，“這天下本就是王爺的天下，朝堂之中的朝臣們，現下五成是王爺的人，剩下的五成中，還有四成是中立。”
“這李堂，是唯一一個敢在朝堂上彈劾王爺的人，有了他的開頭，才有幾個大臣敢跟著上奏。”
程木深點了點頭，“如此說來，蕭長治一直不殺李堂，是要他來做這出頭鳥。”
......
程木深突然抬起頭，焦急地說：“若真如此，王爺殺了李堂的話，蕭長治豈不是有話可講？到時王爺會不會陷入...”
“阿深！”孟棲打斷了他，“王爺既然敢下手，怎會在意這些？”
“啊...也是，”程木深失笑道，“是我想多了。”
孟棲義正言辭道：“是，你該多想想你的夫君。”
“好好好，想你想你...”
日日都見，有何可想的...真是...
“臨簡，我想知道你和王爺究竟都謀劃了何事，”程木深定定地望著他，“第一步是除掉李堂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