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深後退了一步,再次瞟了眼溫水瑤離開的方向,心內有些迷惑。
這箭上沒有毒。
且這般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可能這麼輕易要了李堂的命去。
這溫水瑤究竟是想做什麼...
難道不怕打草驚蛇嗎?
帶著滿腔疑問,程木深轉身回了孟府。
剛回到房間,還沒等站穩身子,就被不知何時回來的孟棲抱了個滿懷。
“阿深...你去哪裡了...你可知我回來見不到你,有多麼擔憂...”
程木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孟棲的語氣根本不像擔憂,反而像興奮。
“臨簡...我看到...”
“你先別說話,”孟棲不知為何,似乎很開心,語調都是上揚的。
“讓為夫先親一口...”
“哎你...唔...”
程木深被他強硬地按在桌案上親。
雖然兩人不是第一次這麼親密。
但程木深還是控制不住的害羞,整張臉都渡上了一層淡粉色。
直到渾身發軟,孟棲才放開他。
“阿深,若再有一次回來看不到你,可不會這般輕易放過你了...”
程木深這才明白。
這人語調中藏著的興奮是從何而來。
“你這人...”
程木深紅著臉推搡他,“先放開,我有要事...”
“李堂今日未去上朝,”孟棲先他一步開了口,“他新納的妾室遇刺了。”
程木深呆了一瞬,眨巴了兩下眼睛,“啊...我看到了,是溫水瑤動的手。”
不過朝堂中收到訊息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怎會自己前腳看到李堂遇刺,後腳朝堂便得知了呢?
蕭長治竟會這般手眼通天嗎?
見他皺著眉頭不說話,孟棲俯下頭,緩緩湊近,叼住他的薄唇細細舔舐著,“阿深...李堂上奏請求在府中照料那個妾室...蕭長治氣得摔了奏摺呢...”
程木深則在心內琢磨著。
估摸蕭長治生氣的點是李堂竟然為了一個女人,連朝都不上。
這個李堂也當真是離奇。
原來孟棲開心的點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