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棲彎下腰,狠狠在他唇上啄了一大口,眉開眼笑,“記得想我。”
程木深白了他一眼,“知道了知道了。”
......
今日朝堂上的氣氛,果然有些許離奇。
蕭長治的臉色很差,看向李堂的目光彷彿能把他身上盯出個洞來。
孟棲恭敬垂首,氣定神閑道:“陛下,這支箭矢,便是臣上次遇襲之時,陳王殿下在刺客身上繳獲的。”
蕭長治並未作聲。
孟棲自顧自繼續說了下去,“陛下,經臣查證,這箭矢並非蒲國之物...”
“朕知道了,”蕭長治不耐地打斷了孟棲的話,“散朝!”
說完,他便重重一甩袖子,邁步走下了龍椅。
“臣恭送陛下...”
孟棲彎著唇,眼中笑意更甚。
反觀禦書房中,蕭長治氣得將手中奏摺狠狠砸在了李堂的身上。
“你是有多大的本事,竟敢派人殺孟棲?”
李堂駭的不輕,急聲道:“陛下!臣也不知為何陳王的人會...會...”
蕭長治惡狠狠地瞪著他,“孟棲和陳王早已合作,此事在整個蒲國人盡皆知!你卻敢對孟棲下手,你是有幾條命!?”
“陛下!”李堂面如土色,聲音顫抖,“臣...臣當時真的不知此事啊!”
“李堂啊李堂...你可知,連朕都只得選擇以退為進,才將陳王手中的虎符收了回來,你卻渾然不覺,妄圖將他們除之而後快,朕當真是高估了你!”
“這這這...”李堂慌亂地晃了晃頭,忽地大聲喊道,“陛下!都是那個孟均!是他要臣對孟棲下手的!臣是被利用了啊...陛下明鑒啊!”
“孟均?”蕭長治一怔,“可是孟合遠的庶子?”
“是...”
蕭長治冷冷笑了,“你若想將自己置身事外,某些事,某些人,該除掉了。”
李堂顫抖著,重重磕了個響頭,“臣...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