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第二日晨起,便有幾個暗衛,敲響了孟棲的房門,給他送吃食。
孟棲端著託盤,回頭望了一眼躺在塌上的程木深。
昨夜將他折騰的狠了。
到了後面又是哭又是鬧的,逼得孟棲不得不釋放鬼氣罩住了他。
這才沒讓那群聽力極好的暗衛聽了去。
孟棲坐到塌邊,端起碗,放在嘴邊輕輕吹著。
“很早便說了,你會體力不支,怎地偏不服氣呢?”
聞言,程木深只是轉了轉眼珠,鼓起勁兒瞪他,“明明是你...不知節制....”
嗓音嘶啞的不像話。
孟棲微微一笑,“昨夜是你死死摟著我,不讓我出去也不讓我離開的,作為你唯一的夫君,自然會滿足你的各種要求...”
一聽這話,程木深的臉又紅了。
他拽過緞被,捂到臉上,悶悶的聲音透過被子傳了出來,“可你也該節制...”
孟棲索性就著被子,將人整個從榻上抱了起來,而後環在懷中,手中的碗輕晃著,“阿深,我已然很節制了。”
沒錯。
自己已經忍了上千年了。
若真不知節制,程木深根本不可能下得來床榻。
“阿深,”孟棲好聲好氣地哄著,“先喝口米粥,我保證以後節制。”
程木深探出半個頭,“此話當真?”
孟棲一本正經,“那是自然。”
程木深這才放心地露出頭,讓孟棲喂著喝米粥。
孟棲眸間掠過一絲笑意。
以前怎地未發覺,自己的阿深,也會有這般傻的時候。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怎麼能信呢?
“來,再喝點兒。”
孟棲十分耐心,直到米粥見了底,才將碗擺回託盤上。
一回頭,程木深正伸著粉嫩的舌尖,舔舐著唇邊殘留的米湯。
孟棲只覺得心口一堵。
程木深總能無意間撩動自己的心緒。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臨簡,昨夜...”
程木深剛說出幾個字,某人便欺身上前,掰著他的下巴吻了上來。
“唔...”
不知過了多久,孟棲把腦袋埋在他的頸窩,微微喘氣,悶悶地笑:“阿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