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和雲牧通氣了!
他可能已經暴露了!
那麼程木深就一定會質問自己為何不早告知他這件事。
這該如何...
陸千餘光一瞟,“你怎地這幅神情?”
孟棲嘆了口氣,“王爺,你和王妃吵過架嗎?”
陸千沉默了好半晌,道:“在軍營之中的時候,有一次,祈安從營帳中跑出去,自己去山上抓了好幾只野兔。”
“我帶著幾波士兵足足找了他兩個時辰。最後發現,他躲在軍營駐地的最角落,偷偷烤野兔。”
孟棲扯了扯嘴角。
第一次發現原來雲牧是個這麼能吃的卞城王。
“之後我很生氣,吼了他幾句,他便跟我賭氣,足足一整日不同我講話。”
孟棲再次回頭看了一眼。
屬實很難將冥界的卞城王和陸千口中這個雲牧聯系起來。
“再之後呢?”
“再之後啊...”陸千嘴角噙著笑意,“我只得又去給他抓了不少野味,他才肯理我。”
孟棲也沉默了。
這完全不是同一個概念啊。
問了似乎白問...
見孟棲還是緊皺著眉,陸千笑道:“怎麼?你又惹到夫人了?”
孟棲長長地嘆了口氣,“說來話長。”
陸千笑著搖了搖頭,沒再作聲。
說話的間隙,四人便已經緩步走近。
那佇列之前,站著一個身著黑色勁裝,臉戴黑色面罩的男人。
見到兩人,他邁步向前,抱拳道:“王爺,孟大人。”
陸千沉聲道:“墨真,此次我與孟丞相來此,除了要檢驗一下你的訓練成果外,還要帶走一個人。”
墨真:“可是那位姑娘?”
陸千點了點頭,“正是。”
孟棲站定身子,滿臉討好地望向身後正木著臉的程木深。
程木深白了他一眼,別過臉不理他。
孟棲牽過他的手,將他拉到身前,小聲說著:“阿深...你還記得溫水瑤嗎?”
程木深不鹹不淡地說:“記得,那個曾被孟垣囚禁的女人。”
“她在這裡,”
孟棲眼看著雲牧歡快地湊到陸千懷裡,再一看到程木深的樣子,頓時有些不習慣。
“阿深...”
程木深深呼吸一口,“晚些再收拾你。”
孟棲立刻笑了,“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