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孟棲身上濃鬱的氣息從他鼻尖飄過,帶著一抹蠱惑人心的力量,將他的大腦麻痺成了一片空白。
程木深現在滿腦子都是後悔。
真不該挑戰這個男人。
吃虧的只會是自己啊!
眼前的人已經開始模糊不清了。
程木深恍惚之間似乎感覺到,孟棲起了身。
他彷彿大腦沒經過思考一般,環住他的脖子,“放...放進來...”
孟棲一頓,低低地笑了一聲。
隨後放下床幔,轉而又將程木深攬回了懷中。
昏迷之前,程木深再一次後悔了。
自己就不該說話!
孟棲是完全不會累的嗎?
那為什麼自己會累?
神仙和鬼之間的差距真的有這麼大嗎?
當真是...離奇...
這是程木深昏迷之前,最後的想法。
孟棲滿意的將人裹好,便隨意地披上衣衫下了塌。
坐到桌案前,刷刷寫下了一封信。
而後向空中一拋,信紙便消失在了半空中。
與此同時,玉安,陳王府內。
雲牧身側。
忽然憑空出現了一封信。
雲牧一頓,面不改色地將信攏到袖間。
忽地,陸千推門而入,看到正在桌案前大快朵頤的雲牧,眉毛揚了揚。
“這麼快便醒了?”
雲牧一愣,“啊?”
陸千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奇怪啊,身子這麼單薄的人,竟能這麼快下塌,甚至完全看不出一絲脫力的痕跡。
難道是自己昨晚沒有讓他滿意?
雲牧完全沒聽出陸千的話外音,“阿千,你去哪裡啦?”
“去看陸白訓練,”陸千坐到他身旁,伸著胳膊慢慢在他發絲上撫著,“祈安,聖上批了長假,想去哪裡玩?”
雲牧呆呆地看著他,“有多長?”
“一年。”
“一年???”
雲牧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