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自己那時候不是蠢就是憨。
再看連爭取喜歡人都不敢硬氣的許雅康,他哂笑:“你還真是自信,以為你做過的那些事沒人記得嗎?”
“那是我的事。”許雅康怒道。
“巧了,他現在是我男朋友。”沈硯知慣會用軟針紮人,“所以我警告你,離他遠點。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你手下留情,我也不想問,但希望你明白,我和他不同。讓我知道你再糾纏不清,或者敢打他的小注意,等著退學。”
退學是許雅康為數不多的命門。
當初剛認識的時候,許雅康就多次強調學業的重要性,還說這個學校的意義,因此他必須從這優秀畢業。
正因為他這份努力向上又刻苦的精神,讓沈硯知成為個貼心貼錢的幹爹。
這一刀給得太狠,許雅康臉色發白,搖晃著後退兩步。
“你就這麼對我?”
“如果你安分守己過你的,你現有的生活不會被打破。”
“沒想到你為他肯做到這份上,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們根本就不是同個世界的人?”
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任何話都不值得信,沈硯知笑了下:“怎麼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他是人,我是仙?”
“看來他根本沒和你說過。”許雅康大聲笑了,“你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
這在發什麼瘋?
沈硯知眉頭緊鎖,很想追問兩句,但想到許雅康說了他也不會信,這就沒問的必要。
“你自己玩,我得回家了。”
他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坐進去後看後視鏡,發現許雅康直勾勾盯著他,神色極度詭異。
不是光線正常,倒有了幾分拍鬼片的悚然。
故弄玄虛。
沈硯知輕嗤,打著方向盤上了主道,一路飛馳到家。
和方陳玄報過平安後,他回書房整理檔案的時候,在電腦包角落裡發現了印章。
那天本來要還的,光顧著要吃飯談正事,把小東西給忘了。
方陳玄在這的兩天裡,樂不思蜀,壓根沒想起來這茬。
他拍照傳送。
沈硯知:說著好幾次要還的東西結果還在我手裡。
方陳玄:送給你。
沈硯知:無償的?
他心裡很清楚方陳玄想要什麼,回來的一路上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開口。
現在他遞過去這麼好的臺階,就看這小子上不上道。
方陳玄:能提條件嗎?
沈硯知:你送我東西,有資格要回禮的。
方陳玄:假設我不要,你就會真不給嗎?
還在這問起來了,是怕他不給嗎?
沈硯知唇角帶笑,逗小孩逗得起勁。
沈硯知:那得看我心情,你要了,我有的話就會給,你不要,我可能記不起來。
方陳玄:我更想讓你心甘情願的給。
沈硯知:那目前還沒合適的回禮,等我再想想。
方陳玄:小黃人委屈噘嘴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