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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慕清風的這種說法,白景初只覺得自己也難受的不行。
好像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寵愛多上幾分愉悅,反而是那種心情憋悶的感覺,比之前又強烈了幾分。
靠在慕清風的懷裡,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白景初非常堅定的解釋說道:“我沒有逃跑。”
他是真的沒有逃跑。
如果可以的話,他其實也不想再經歷那種,一次又一次的、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的分別了。
可惜慕清風顯然沒明白他的意思,反而是輕輕拍著他,繼續用那種哄小孩子一般的語氣安慰說道:“好,我們家阿初沒有逃跑。這只是我逼你逼的太緊了,所以你受不了了,想出去透透氣。透好了氣之後就回來了,我說的對吧?”
不可否認,在日常的相處之中,慕清風確實是把人逼得很緊。
但是白景初並不是這個意思。
稍微把慕清風推開了幾分,白景初看著他的眼睛。
明明光澤和顏色,都和之前沒有什麼太多的區別。可或許是因為慕清風整個人身上的氣勢變了,以至於現在再去看的時候,白景初發現,他也並不覺得這個人還有什麼恐怖了。
深呼吸了兩下,白景初開口說道:“我知道你不信,但跟你說了那麼多次,全都是真的。我沒有故意逃走,我是去和之前的你相遇了。是你在蓬萊的時候,你把我的臉燒傷了,然後又給我治病,最後……最後……”
白景初說著,眼淚湧了上來。
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到底是沒辦法完整的說出後面的話了。
聽到他的這些言論,慕清風似乎是也想到了當年。伸手過去摸了摸白景初的臉頰,他神色複雜,卻還是在努力的安慰著白景初說:“阿初,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說的話我願意相信,所以你別哭,好不好啊?”
他又是這樣。
他也總是這樣。
當年發生的那些事情,最痛苦的人明明是他,最難過的人也應該是他。可是當發現白景初難受的時候,他就願意把自己所有的情緒全都隱藏下去,然後做出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認真的對白景初進行安慰。
可他不知道,他越是這樣安慰,白景初就越是難過。
拉著慕清風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面,吸了吸鼻子,白景初開口說道:“毀了蓬萊的人不是我。”
慕清風點頭:“我知道。”
白景初又說:“安謹塵也不是我殺的……雖然那把劍當時確實是在我手上。但是……不對,好像也算是我殺的沒錯。”
慕清風苦笑著摸了摸他的臉頰:“我也知道。”
白景初愣了:“為什麼你會知道?”
“因為我們家阿初,不是那樣的人。”慕清風淡淡回答,他說:“還有就算是不想這些,你也親口告訴過我這個答案。已經說過一次了,我都記得,是你自己忘了啊。”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白景初頓時更難過了。
他從來沒有說過類似的話。
或者說在之前的經歷裡,根本就沒給他說這種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