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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慕清風把他和安謹塵討論的結果,回去告知白景初的時候,白景初聽完,只覺得有種頹然無力的感覺。
看到他那個樣子,慕清風其實也猜到他心裡面在想什麼了。於是趕忙安慰著說道:“阿初,我覺得你的擔心是有點多了。師尊他說的也有道理啊,你給我說的那個預言裡面,我肯定不知道這種事情。所以師尊一個人處理,也沒人能在旁邊幫他看看,給他幫忙。可現在不一樣了,如果我在旁邊看著,到底是能給他把把關,不會再讓預言裡面那樣的情況出現了。你信不過別人,還信不過我嗎?”
他說的確實是有些道理。
但白景初心裡的忐忑也確實不少。
沉默了片刻,他終究還是咬了咬牙,對慕清風說:“如果你能把那東西毀了,當然是再好不過的。”
“可是我沒辦法把它毀了。”嘆了口氣,慕清風說:“師尊太看重那東西了,我把它毀了,在師尊看來,跟我毀了師尊未來的希望也沒有區別。我覺得如果真做到了那一步,我和我師尊之間也會産生另外的矛盾,說不定這個矛盾激化,還是會影響到整個蓬萊。阿初你覺得呢?”
白景初這一次沒有回答。
因為他也覺得,慕清風說的好像確實是有那麼幾分道理。
就這樣沉默了片刻,白景初開口說道:“那你平時一定要多盯著一點,那塊石頭的力量特別強大,預言裡面是那個石頭帶來的力量讓安謹塵入魔了,然後整個蓬萊才會覆滅。你多看著點兒,如果真的有這種跡象,提前阻止,應該就不會有那種事情發生了。”
這樣說著,他又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慕清風。只喃喃著補充了一句,他說:“應該是這樣的……”
話題到了這裡,慕清風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了。
白景初也是一直保持著那種若有所思的樣子,不再提議,也不再言語。
好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安謹塵確實是像他自己保證的那樣,當他開爐鍛劍的時候,他就讓慕清風在一旁看著,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就讓慕清風給他提出來,他也絕對會按著慕清風的提議,去認真的改進。
至於白景初那邊,慕清風的治療也一直都沒有落下。
不過是半年的時間過去,白景初臉上的那些傷痕,就基本上快要消退完了。
五官回歸了原本的位置,看起來自然也不像之前那樣的嚇人。只不過因為多少還有點留存的印子,所以遠看是沒什麼問題,但是湊近了去看,自然和慕清風口中的“美人”,還是有著非常大的差距的。
不過即使如此,或許是因為戴喜歡了那個面具,現在就算是身體恢複,在平常面對別人的時候,白景初也一直都是好好的戴著那個面具。
至於在面對慕清風的時候?
那也沒辦法依照著白景初自己的心思來。
畢竟只要是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慕清風就會伸手過去把他的面具摘了。知道對方是治療他傷勢的醫師,該看的不該看的,人也都看過了,白景初久而久之,也就覺得無所謂,慕清風願意怎麼看,願意看多久,也就全都是隨他去了。
自從上一次被慕清風嚇到之後,安悠然確實是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再靠近白景初的院子了。不過畢竟是對白景初存在著一些好奇心,所以偶爾兩個人一同修煉的時候,安悠然還是會主動朝著白景初搭話,跟他閑扯著聊一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