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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風這個問題出口,白景初原地呆滯了。
不是,這小子到了現在都沒明白,白景初口中說的那個人渣,指的就是他自己是嗎?
心情一時間複雜到了極致。
白景初張了張嘴,又覺得這件事好像確實是不太容易解釋。
先遇到了結局,然後把一切拉回原點。
這麼奇怪的穿越方式,怕是他說出口,也只有遊司棋那種一天到晚天馬行空,腦子裡面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人,才會無條件的相信吧?
不過畢竟是在努力的為自己爭取利益,所以就算是說的內容看起來像是傻子,也多少是應該嘗試一下才對。
白景初這樣想著,又看向慕清風的眼睛,他說:“如果我告訴你,我當初說的那人渣就是你自己。我穿的那件嫁衣,也就是你給我穿的那個。你願意相信我嗎?”
慕清風保持微笑。
光這個表情白景初就看出來了,他當然是一點都不相信。
行吧,同樣的言論如果是告訴他,他自己也不會相信。
白景初心裡面思索了一下,就直接放棄了掙紮。
慕清風則是伸手過來輕輕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後微笑說道:“娘子這麼跟我說,我其實是很開心的。如果我給你的嫁衣,能讓你連續穿上四年,那我當然是高興都來不及的。可惜我也不是傻子,想用這種言論來讓我給你換上一款衣服,說實話,這謊言實在是太拙劣了,難道你不覺得嗎?”
這謊言當然拙劣。
因為如果真的是說謊的話,沒有哪個腦袋不好的家夥,會把謊言說的這麼愚蠢吧?
就因為這是事實,所以才更顯得神奇。
但是白景初也不指望慕清風能相信他了,所以長長的嘆了口氣,終究還是老老實實的重新換上了嫁衣。
接下來的時間裡,慕清風就跟白景初對著坐著。
他不說話,可是白景初如果有問題的話,大多數的問題,慕清風還是願意給他答案的。
可就算是這樣,兩個人現在的這種相處模式,白景初也覺得像極了是在看管犯人。
心情到底是有點複雜。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景初終於是忍不住的問道:“清風,咱們就非得一直在房間裡面待著,不能去做點其他的事情嗎?”
慕清風回答:“其他的事情自然可以去做,是怕你不樂意啊。”
白景初當即搖頭。
他在屋裡面待的都快閑出病了,就這麼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待著,他是真的快受不住了:“我沒什麼不樂意做的,不管是做什麼都好啊。有個事情幹,總比現在這樣……”
話說到一半,白景初沉默了。
他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慕清風說,其他的事情他不願意做了。
如果從一開始就告訴他,“其他的事情”是指那種事情的話,他發誓自己就算是腦子進水了,也絕對不會提一句的好嗎!?
可是天底下沒有賣後悔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