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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識到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白景初就想給自己狠狠地來一巴掌。
他是腦袋被驢踢了嗎?
就算是沈慕之再怎麼像慕清風,他也不能看著人家的臉,說出來這種好像精神錯亂一樣的話吧?
張了張嘴。
白景初想當做一個玩笑的,把這個神奇的話題就這麼岔過去。
可接下來他就明白,就算是他真的精神錯亂,那精神錯亂的肯定也不止他一個人。
因為在聽到他的這個問題之後,遊司棋那家夥居然特別認真的點了點頭,甚至還主動的詢問說道:“我相信啊!你穿越到哪兒去了?具體跟我說說你怎麼回來的唄?”
他問的特別認真。
白景初就算是喝多了也能看得出來,這家夥並不是打算嘲笑他,而是真的很關心這個問題的答案。
或許是因為遊司棋的這個態度。
又或者是因為他現在腦子亂的不行,真的很需要一個人來傾訴。
所以安靜了片刻,他還真的好好的回答起了遊司棋的問題說:“是穿越到了我自己寫的那個小說裡面,一共穿越了兩次。”
接下來的時間裡,白景初還真就這麼把這個荒誕到了極致的話題給進行下去了。
只不過省略了最開始的那個洞房之夜,就只是單純說他見到了長大入魔的慕清風,然後看了眼書,又穿越回了慕清風小的時候,和小時候的那個孩子,一起生活了四年多的時間。
在他講述的過程中,遊司棋一直都在安安靜靜的聽著。而且不止是他,一旁的沈慕之也是耐心的聽著白景初的講解。
就好像他說的,是一個非常稀鬆平常的事情一樣。這倒是也給了白景初一點信心,讓他越說越認真,倒是一口氣說到了他自己死亡,才終於停了下來。
而等所有的話題結束,再去看那兩個人的表情。白景初終究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是不是有點兒像喝多了啊?”
“那倒不是,凡事皆有可能,你說的話我都相信。”遊司棋擺了擺手,他說:“我只是在思考,你覺得你接下來還有穿越的可能性嗎?”
白景初愣了愣。
他都已經死了,還穿什麼穿啊?
遊司棋則是繼續說道:“我們先假設一下,你最開始遇到的那個慕清風,如果是最後的終點的話,那你第二次遇到的那個孩子,就應該是起點。”
白景初點點頭。
他也贊同這種說法。
遊司棋說:“可是你想想看,如果只是有起點的那些接觸的話,犯得著讓他把他綁起來囚禁你嗎?”
好像是沒有這個必要。
白景初遲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還會有穿越的機會?”
遊司棋點頭:“至少從他的反應來看是這樣的,但是你下一次穿越過去,會遇到哪一個時期的他,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