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第一世在凡間的時候，也是完全沒有成過婚的。
純屬是私定終身。
墨北塵其實也很想光明正大嫁給自己。
溫之涯垂下頭，開始思索究竟該怎麼提親才對。
畢竟他完全沒有提過親。
墨北塵卻沒有管他在想什麼，而是轉頭問向了老妖皇。
“我一直有個問題，老妖皇大人，河傾之前，為何動情便會斷尾？”
這件事困擾墨北塵很久了。
因為若是這樣的話，溫之涯日後還是會斷尾。
這是個惡性迴圈。
老妖皇沉默了許久才開口，“這是六界的規矩，不過已經是以前的規矩了。”
“畢竟......”老妖皇攤了攤手，“現在帝君和阿慕在一起，可以說是雙界合併，別說那萬花仙，即便是鬼王，也不敢再提起這個規矩。”
“也就是說，河傾之前的斷尾，是...被您斷的？”
......
老妖皇尷尬地別過臉，“也不能這麼說...小狐貍那次斷尾，帝君還沒有下界，所以也是迫於壓力，沒辦法的事...”
“他第二次斷尾，純粹是因為你們之間定的同生共死契。”
墨北塵哦了一聲，“也就是說，以後只要我不死，河傾就不會再斷尾了？”
老妖皇：“嗯嗯！”
墨北塵這才放下心來。
溫之涯的尾巴沒事就好。
不對。
溫之涯沒事就好。
自己喜歡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尾巴。
誰知，溫之涯當場開口拆穿了他，“你就是擔心少了尾巴讓你摸。”
墨北塵“......”
他不自然地偏過頭，“因為那是你的尾巴，別人的我又不喜歡，你看你們妖族，那麼多毛絨絨的妖怪，我摸誰尾巴了？”
溫之涯笑道：“你那是不敢，要不是我看著，你肯定忍不住摸別的妖怪的尾巴。”
墨北塵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準說這種話，非要我說只愛你只喜歡你，你才滿意是不是？”
溫之涯笑逐顏開，“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