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為赫連潯，而是因為溫之涯和墨北塵。
墨北塵被鬼王利用了鬼氣，差點兒傷到了妖族這件事...
有那麼點兒不合理...
鬼王怎麼知道什麼時候墨北塵會化為鬼氣？
來的那般巧...
墨北塵也出現問題出現的那般離奇。
看來這件事需要再問問溫之涯。
不過在那之前，慕雲何還有一個重要的疑問沒有得到解答。
——赫連潯究竟是不是隱藏身份。
老妖皇派自己去凡間攻略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能幫妖族渡劫的天帝。
如果是真的的話...
老妖皇這個算盤打的很響啊！
慕雲何看都沒看赫連潯，直接轉身奔著老妖皇所在之處走了過去。
赫連潯慢悠悠地在後面跟著他。
兩人一路走到老妖皇的宮殿，看到的，是老妖皇抱著一壇酒，坐在門口的石桌上，沖兩人笑。
慕雲何木著臉，“爹，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阿...他是天帝？”
老妖皇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點了下頭，“知道啊！”
果然！
慕雲何深深吸了一口氣，“所以您派我去凡間攻略他，是因為只有他能幫妖族渡過這一劫？”
“也可以這麼說，”老妖皇笑眯眯道，“若非帝君在此，妖族怎麼可能受得住魔界和鬼族的聯合進攻？”
對於老妖皇的話，慕雲何不置可否。
說得沒錯。
若不是赫連潯是天帝，妖族根本不可能再留存下去。
別說魔界，單一個鬼族就能滅了妖族。
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那種。
但是赫連潯在，就不一樣了。
這位天帝強大的離譜，其餘五界尊主加在一起都打不過他。
鬼王是個識時務的，在知道這個情況之後，第一時間選擇了認輸。
若不是他認輸認得足夠快，赫連潯恐怕也會一隻手掀了鬼族。
到時鬼族的結局，和魔界一模一樣。
但是慕雲何的心裡很不舒服。
“是我讓你爹派你去凡間的。”
沉默很久的赫連潯忽然開了口，“我閉關修煉，神魂破碎，只有你能救我。”
慕雲何詫異道：“什麼意思？”
赫連潯輕輕嘆了口氣，坐到石桌旁，接過老妖皇遞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