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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何一愣。
這兩人怎麼還自相殘殺起來了？
反倒是遠處的魔尊吹了個口哨，“哦豁！有意思～”
司空凜抿著唇，定定地注視著慕雲何，“阿宸...是我不對，來的太晚...害得你在西陵王朝內做了十年傀儡，現在又被赫連潯操控...”
慕雲何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原來司空凜，認識這具身體的原主——梁宸。
而且看這架勢...
司空凜好像是為了梁宸來的。
而且還以為赫連潯操控了梁宸。
慕雲何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下定決心道：“司空凜...我不是梁宸。”
“什...什麼...”
司空凜一下子就愣住了。
接著他嚥了兩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裡發幹似的。
“阿宸...你在說什麼？”
慕雲何只能嘆了口氣，跟他解釋道：“梁宸在萬嘉萬壽節之前就死了，我是慕雲何，是借屍還魂的人。”
司空凜的面色一霎時地變了顏色。
他往後退了兩三步，臉色先變的青白，隨後又漲得通紅。
“你胡說！”
他沖著慕雲何大吼道，“阿宸怎麼會死！不可能！”
“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慕雲何苦笑一聲，“我也可以騙你說我就是梁宸，這樣便能讓你保護我。可是司空凜，事到如今，你還沒有明白過來嗎？”
司空凜直愣愣地戳在那兒，像半截木頭。
“那邊那個人，是魔尊。他想借你們的刀殺了我，你們都被利用了。”
慕雲何轉而望向赫連潯。
“而我是慕雲何。我的愛人是赫連潯。”
越聽，司空凜的表情越是乍青乍白。
彷彿心中那剛剛湧現的疼惜，化作了一股莫名的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