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玄皺了皺眉，“陛下，臣照顧雙雙是應該的。臣對雙雙並無其他想法。”
見這招行不通，慕雲何只能換一招。
他佯裝愁悶地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便罷了。朕這便為雙雙物色一個未來夫君。程玄，雙雙雖然是你的幹妹妹，但是規矩你也要注意著些，否則她將來的夫君看到，定是會不滿的。”
程玄呆了一秒，“陛下這是何意...”
“陛下的意思是，你若對雙雙無意，便離她遠些，否則宮內會出現很多流言，影響雙雙將來許配人家。”
赫連潯接過話，“程玄，本王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是願陛下為雙雙尋個好人家，先將婚約定下來，待她及笄再成婚。”
“還是...將你們的婚約定下來。”
程玄呆滯地看著赫連潯。
好半晌都沒有開口。
慕雲何站起身，“罷了，你好好想想吧。”
兩人又一前一後離開了程玄的營帳。
帳內只剩程玄一個人盯著花束發呆。
慕雲何揹著手在前面走。
赫連潯在後面跟著他。
沒走幾步，赫連潯就走到他身側，探著手繞到他背後，用指尖在他掌心畫圈圈。
慕雲何抽回手，瞪了他一眼。
赫連潯抿著唇笑，“做什麼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
慕雲何哼了一聲，“你說程玄會做什麼決定？”
“我瞭解他，”
赫連潯低聲道，“他不會讓雙雙這麼早離開他的。”
“這是他對妹妹的佔有慾，但不是愛。”
赫連潯牽過慕雲何的手，攏在袖間，仰起頭，“程玄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明白，我們只能激他，卻不能逼他。”
“嗯...”
慕雲何頓住腳步，將手扯出來，朝著赫連潯張開雙臂，“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