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
那個都統。
被兩人遺忘了好久的一個...沒什麼存在感的人。
“他為何要上奏?”
“他說他也很想為國效力,很羨慕宋陌,也很仰慕你的兄長,所以想去邊關歷練幾年。”
慕雲何笑道,“我答應了,想必此時他已經駕著馬,追著鎮邊將軍的隊伍離開了。”
“讓他歷練也好,”
就著這個姿勢,赫連潯摟緊慕雲何,將他整個人放在身上。
“你我很久沒有安穩賞月了。”
慕雲何窩在他懷中,饜足地吸了口氣,“賞月不應該是邊喝酒邊賞月嗎?”
“休想,”
赫連潯笑著看他,“你連一口都喝不了,還想喝酒賞月?”
“切...”
慕雲何不再作聲。
赫連潯想賞月,他不想。
他只想在赫連潯身邊待著。
只要他在身邊,心裡就很安心。
赫連潯這十年活的艱難。
若非他心性強大,恐怕早就崩潰了。
多可憐...
慕雲何有的時候很想靠近他,安慰他,或者笨拙的討好他。
但是又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
赫連潯這人,在所有人面前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讓人根本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麼。
就連自己,也直到現在,都不算真正瞭解他。
慕雲何有些失落地閉上眼,往他胸前湊了湊。
赫連潯不瞭解雪豹。
自然不知道雪豹還有一個習性——很喜歡纏著自己的愛人。
是那種恨不得24小時黏在愛人身邊的纏。
赫連潯輕輕在他額頭間落下一吻。
當時月色正好。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給慕雲何渡上了一層清冷的月光。
赫連潯也闔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