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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清道長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還沒等說話，慕雲何便盯著他，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下一秒，慕雲何拽掉了頭頂的帽子。
兩只獸耳噌地冒了出來，明晃晃地落在了無清道長的眼中。
那老道呆在原地，張了張口，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慕雲何又是一個笑容。
——尾巴也竄了出來。
在他身後肆意揮舞著，顯得極為興奮。
無清盯著他看了好久，才磕巴著開口，“妖...妖妖妖妖怪！”
慕雲何回頭望向赫連潯，“阿潯，把你那隻匕首給我。”
赫連潯翻出袖間匕首，隔著老遠扔嚮慕雲何。
慕雲何的尾巴先纏住了那隻匕首，轉而遞到了慕雲何手中。
慕雲何拿著匕首，微微一笑，“老東西，我先把你鬍子割了，再把你脖子割了！”
無清渾身一抖，“陛...陛下...貧道不知做錯何事...陛下...”
“還裝！還裝！”
慕雲何一把揪住他的鬍子，毫不猶豫地伸出匕首割了下去。
無清嗷的一聲，捂著斷裂的鬍子退後了好幾步。
“陛下！貧道不明白您的意思！”
慕雲何陰森森一笑，指了指自己身後的尾巴。
“老東西，你是不是就想讓我在凡間暴露身份！你看這耳朵和尾巴，都是你的傑作！”
無清不肯說話，就那麼瞪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