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將軍不必致歉,您也不知竟會有人用這種毒物謀害我們,現下還是查清始作俑者最為要緊。”
宋陌苦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房文政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見他這副模樣,程齊生低聲道:“老東西,你是有什麼想法嗎?”
房文政搖了搖頭,“我只是在想,是誰這般狠厲,想將我們一網打盡?”
許盛樓看了程齊生一眼,兩人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瞭然之色。
“若說對我西陵王朝有這般大怨念的人,當屬司空凜。”
程齊生贊許地點了下頭,“我也有此想法,但我追查司空凜的下落許久卻都毫無進展,他應不能滲入西陵王朝境內,更別說神不知鬼不覺的為宴席上的菜餚酒水下毒了。”
“此事絕非這般簡單,”房文政望向程齊生,“老東西,人派出去了嗎?”
“已經派出去了,”程齊生應道,“估計很快便能出結果了。”
三人都沒再作聲。
大婚的氣氛從喜氣洋洋變成了愁雲籠罩。
大臣們全都不敢再動筷子。
李安凝更是呆滯到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她躊躇著走到宋陌身邊,“宋將軍,我擔心哥哥,可否去看看他?”
宋陌側過頭,“我同你一道去。”
“好。”
兩人剛離開不久,赫連潯便帶著慕雲何走了出來。
慕雲何現在已經平靜了很多。
剛剛只是事發突然,身體沒有反應過來。
現下再聞到這股味道,應無大礙。
只是看到外面所有人的臉色,慕雲何還是詫異了不少。
尤其在看到溫之涯和墨北塵的時候。
“你們怎麼來了?”
溫之涯嘆了口氣,“陛下,北塵有話要說。”
慕雲何只得將兩人再次帶回了後殿。
墨北塵拿出金針,擺到桌案上。
“慎王的死,有蹊蹺。”
赫連潯挑著眉拿過金針,“你是不是想說,慎王的死,不是凡人動的手?”
慕雲何“......”
溫之涯和墨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