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朵握住婢女的手,將瓷瓶又握的緊了幾分。
“讓他們...讓他們為母後和楚兒陪葬!”
婢女嚥了咽口水,恭敬地磕了個頭,“奴婢知道了...”
“快去...快去...”
梁朵毫無形象地推搡著婢女,將人推出門外。
她站在門口看了很久,最終抱著布老虎回到了榻間。
“母後...楚兒...我一定為你們報仇,你們等著我...等著我...”
一片漆黑中,只剩斷斷續續的自語聲。
......
眨眼間,便過了七日。
房文政沒有辜負兩人的囑託。
他真的查出了燕喬柏和江月落的關聯。
只是在彙報的時候,慕雲何和赫連潯肉眼可見的都驚訝了好幾個度。
“舊情?”
慕雲何詫異地望著房文政,“房相,燕赤國可汗的親弟弟,與你的外甥有舊情,你竟然直到現在才查到?”
房文政愧疚道:“此事太過隱蔽,若非長公主回宮,老臣也無從查起。”
慕雲何扭頭看向赫連潯。
赫連潯淡淡地說:“若房相所言屬實,便是長公主遠嫁燕赤國之前,江月落便與燕喬柏相識,且...江月落負了燕喬柏?”
“是...”房文政有些尷尬地稟報道,“燕喬柏回燕赤國之後,身子便越來越差,到現在,已是強弩之末了。”
慕雲何倒真是有些驚訝。
沒想到這兩人還真的相識,也真的有舊情。
難怪江月落一聽到要把他逐出宮再不得入之後的反應那麼大。
難怪燕喬柏會深夜趕來太極殿為江月落求情。
這件事本就尷尬。
現在得知了實情之後...
更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