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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蘭軒內。
兩人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殿外站著幾個守著的婢女太監。
梁朵將聲音壓得極低,“喬柏,許盛樓不但沒有死,現在還回了尚書府,沒有辦法再下手。”
燕喬柏漫不經心道:“兄嫂,你可知那江月落,給赫連潯下毒失敗?”
梁朵擰起眉,視線落在手腕的玉鐲上,“倒是有聽說,但沒想到赫連潯會留他一命。”
“畢竟是房文政的親外甥啊...”
燕喬柏忽然看到茶案上擺著的青瓷花瓶,興趣被吸引了過去。
“赫連潯的名聲如雷貫耳,傳言此人心思縝密城府極深,想害他,恐怕是難上加難,何況慎王殿下還被送出了京...”
梁朵倒是不以為然,“無妨,待楚兒回京之時,我必會將皇位送到他手上。”
燕喬柏沒有回答她的話。
實則在心裡嘲諷地想。
還以為這女人有點兒腦子,沒想到也是個頭腦簡單的人。
她當真以為梁楚終有一日會回宮?
笑話。
“兄嫂,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你朝中無人,僅憑後宮的地位,又怎麼...”
“那便夠了,”梁朵嗤笑一聲,“一個國家,可不單單只有朝堂。後宮與朝堂息息相關,你懂這個道理。”
燕喬柏百無聊賴地撥弄著手中的青瓷花瓶。
既然這女人這般胸有成竹,自己倒也不介意再推她一把。
“那李安賢,最在意的不就是那個貴妃嗎?”
燕喬柏故作驚訝,“兄嫂打算除了那個貴妃?”
梁朵搖了搖頭,“自然不會這般便宜他們,我要他們體會到被至親至愛之人背叛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