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潯...你若覺得我威脅到你的地位,你大可以將我關進天牢,日日大刑伺候!”
赫連潯詫異地直起身,“慕雲何,你既然這般想死,又為何動用禁術?”
慕雲何“......”
怎麼又繞回來了...
這怎麼解釋?
算了先不解釋。
慕雲何硬邦邦地道:“要!你!管!”
赫連潯則再次笑出聲,“本王知曉了,陛下請回吧。”
慕雲何震驚道:“你知曉什麼了?”
赫連潯不說話,臉上噙著笑意,扭頭離開了堂內。
慕雲何眨巴了兩下眼睛,還是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赫連潯怎麼每次看起來都奇奇怪怪的。
絕對病的不輕。
慕雲何平複好呼吸,將那紙張一下一下撕了個粉碎。
揚到了空中。
喃喃自語道:“梁宸...你也能安息了...”
說完,他便拍了拍臉,努力將臉上的紅暈拍下去。
雖然收效甚微。
但他還是氣定神閑地邁開步子,準備去金鑾殿。
此時的金鑾殿之上,必定所有大臣都來了。
自己要趁這個時機,與許盛樓牽上線。
和他想的一樣。
金鑾殿之上,確實也是一片愁雲慘霧。
所有大臣都帶著白布,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慕雲何只掃了一眼,拂袖坐到了龍椅上。
“諸位大臣,太後薨逝,喪儀需立刻操辦,許尚書,喪儀便由你操辦。”
許盛樓恭敬道:“是,陛下。”
房文政忽然開了口,“陛下,老臣也可從旁協助。”
慕雲何一頓。
這房文政是丞相,許盛樓只是尚書。
哪有協助這一說!?
若房文政操辦喪儀,協助的該是許盛樓!
可是房文政是赫連潯的人,話有說的這般委婉...
慕雲何略一思索,“那便由房丞相操辦,許尚書從旁協助即可。”
房文政和許盛樓齊齊應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