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吧,在這裡能看到我家附近的那所半山腰的學院,大概趕一天路就能到?”
佩德走到窗邊想要看看他說的那個學院,卻被底下穩健的腳步和鐵甲碰觸的聲音吸引了視線,他在節日的第二天看到幾名人馬士兵穿梭在狹窄的街道,他們身上的盔甲折射森冷的光,與米雅馬的軟紅香土格格不入。
“……”
“那就去看看吧。”
佩德離開窗邊,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奧瑞斯。
“去哪看看?”離開沒一會,奧瑞斯再次擁過來,像一個巨型掛件,接觸到地方都悶出來薄汗。
不是佩德的錯覺,奧瑞斯變得更粘人了,他被動的成為焦點。
“港而羅海域,巴比的故鄉。”佩德嘗試把自己腰間的大手扣下來,卻被箍的更緊,他抬頭跟沒事人似的奧瑞斯對視,“離這邊很近,我們下次來米雅馬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這樣的機會非常難得,我就想這一次順路去看看吧。”
“你抱這麼緊幹什麼?有點熱了。”
奧瑞斯手上的勁鬆了鬆,審視的目光落到巴比身上。
佩德沒意見,他也沒意見。
吉利比安附議:“那就去吧。”
既然陛下沒意見,他也沒意見。
奧瑞斯很快又黏在佩德身邊,溫聲細語地問:“身體好點了嗎?”
“用治療術之後全好了。”佩德抬起胳膊,輕薄的衣料順著滑下,小臂光滑白嫩。
奧瑞斯仔細端詳一會,將佩德的胳膊貼在臉面旁,輕吻內側。
巴比冷哼了一聲,繼續眺望家鄉。
吉利比安看到這一幕倒是視若無睹,繼續算賬。
“那就這麼做吧,現在收拾行李,明天晚上動身?我希望早點能到那邊。”佩德對巴比說。
巴比倒是毫無異議,撐著扶手站起來,說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話:“如果第一個晚上能獻身成功就好了。”
佩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他有這種感慨,深深的感覺旁邊人臉色青了一些,他往前邁半步,阻擋奧瑞斯看巴比。
“你為什麼好端端的說這個?”
“這樣我就不會覺得一直在收獲,沒有半點付出。”巴比聳聳肩,看向不悅的奧瑞斯倒是死生無懼,懶散的站在夕陽下,一隻手掐腰,“你一直對著一個愛人難道不會覺得膩嗎?或許我可以等你分手。”
“……”
佩德洩氣的吊梢著眼睛看他:“如果真的想感謝我,就不要說這種讓你和我都陷入危險的話啊。”
“真情流露。”
“你老實收拾行李吧。”
佩德感受到男人往前上了半步,堅硬的肌肉貼到自己的後腰,他訕訕說:“我想去外面看看。”今天一天都沒出旅館,他要打消自己心裡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