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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房門開啟的前一秒, 壓在林煜身上的男人化成一團黑霧,隨即又像陣風似的消散了。
“阿煜?”林正揚大步沖進臥室,發現床上躺著一個人時, 顯而易見地鬆了一口氣。
林煜早就被嚇清醒了,這會兒卻要裝出一副迷迷糊糊才睡醒的模樣:“父親?”
一大早就擔驚受怕,林正揚語氣不免有點嚴厲:“我叫了你好半天,你在房裡怎麼不應聲?”
“我不是故意的。”林煜坐起上半身, 輕聲解釋道,“可能是睡得有點沉,”
林正揚看著兒子那張清瘦的小臉, 立刻後悔自己語氣重了:“你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是要好好休息,睡沉一點也正常。”
林煜攏了攏胸前的被子:“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是想跟你說一聲, 以防萬一,這幾天你先住進宗祠去。”林正揚想起自己的來意, “我會派人”
說著說著,他的目光忽然被某一點吸引了:“阿煜, 你脖子怎麼了?”
林煜心裡一咯噔,下意識抬手捂住頸側,口中胡亂回道:“好像是過敏了,有點癢, 我就撓了一下。”
幸好林正揚獨身多年,又整日鑽研修道驅邪, 對那方面的事很是遲鈍, 倒也沒有多想, 只說:“別用手撓, 擦點藥膏。”
“嗯, 我待會兒就塗藥。”林煜應聲,“您先去忙吧,我自己去祠堂就行了。”
他本來還在想要如何避開父親悄悄去祠堂,這下倒是正大光明瞭。
林正揚又叮囑了幾句,這才滿懷心事地離開了。
門一關,林煜赤腳下床,走進浴室對著鏡子偏過脖頸。
一枚新鮮的吻痕映在雪白的面板上,活像一顆紅豔豔的大草莓。
林煜在心裡狠狠罵了一句,翻箱倒櫃找創可貼。
但貼上後卻怎麼看怎麼像是欲蓋彌彰,他幹脆又撕下來,只塗上藥膏稍微遮了一下。
簡單洗漱過後,林煜獨自前往林氏宗祠。
剛一走近,迎面就看見林晟和林武一左一右守在祠堂大門前。
“林煜。”林晟主動向他打招呼,“你來了。”
林煜腳步一頓:“你們在祠堂幹什麼?”
“你不知道嗎?”林晟表情有些意外,“家主有令,最近各家都要派人輪流守祠,今天是我跟林武當值。”
林武插話道:“林煜,難道你也要參與守祠?”
“不是,有別的事。”林煜心下了然,不欲與他們多說,“我先進去了。”
林晟應聲:“行,那你去吧。”
林武忍不住嘀嘀咕咕:“搞這麼神神秘秘的......”
林晟看了他一眼,低聲制止道:“別說了。”
不過林煜根本沒心思在意這些,他踏進宗祠,直奔祭堂而去。
再次推開那扇朱門,看見牆上掛著的那副畫,他的心情不可謂不複雜。
關上門,林煜走到畫像前,低低開口道:“如果您需要我做什麼,請給我一些指示。”
畫上的背影是亙古不變的沉靜,一如過往的千年歲月。
林煜嘆息一聲,開始在祭堂內來回打轉,試圖找出一點有用的線索。
但很可惜,除了那把劍,他再也沒看到其它屬於先祖的物品,偌大的祭堂,一片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