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的話我會多想的,我會怕你是不是又聽了什麼教授的話然後給我委屈受。”
路遠,沒完了是吧。
“沒有。”
“那是什麼,要對我誠實。”唐頌抱著付星辰的腰讓他面對自己。
“我可以不說嗎。”付星辰臉紅到脖子,他指著臥室道,“給你買了睡衣你先去試一下。”
唐頌……
“哥我習慣裸睡。”
“那我習慣一個人睡。”
“行吧,行吧,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去試試,但是哥你別轉移話題,我要知道你怎麼了,你可以拖延但是不能不說。”
高三放學的時間是十一點,付星辰故意走得很慢他們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半,唐頌去臥室換衣服,付星辰就到衛生間洗漱。
並且他悄悄的把白天時候買的一些床上用品丟到垃圾桶裡,還特意團了團廢紙蓋著,付星辰嘆了口氣打算一會兒不管唐頌說什麼他都打死不說。
打死不說通常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為了信仰,另一種是為了自己,付星辰這個就是純粹的個人主義。
個人主義不適合兩個人。
唐頌頭上唐頌有什麼辦法。
他有時候真的很氣付星辰不是oega……唐頌靠著洗手臺想,付星辰如果是個oega會是什麼味道呢。
不要紅酒,自從付星辰給唐頌送了那樣的生日禮物唐頌現在基本上就把紅酒忌了,有心理陰影了。
那要什麼味道呢,付星辰的味道應該是溫和又很誘人的,帶一點玫瑰的豔麗,帶一點蛋糕的香甜,帶一點松柏的冷硬,再帶一些點茶的清香。
付星辰是遠超唐頌想象力的存在。
唐頌把毛巾掛到架子上的時候注意到垃圾桶後面掉出來的小票。
付星辰在床上看書,假裝看書,唐頌和他在同一個屋簷下還怎麼可能看進去,付星辰覺得滿屋子都是紫羅蘭香氣在擾他的思路。
“哥,”唐頌進來的時候關上門,“在看什麼。”
他撲到床上抱著付星辰的腰,“有心情看嗎。”
“沒有。”
床是一個極度私密的空間,唐頌上次來付星辰家的時候付星辰太困了什麼都沒多想,這會兒卻能想出好多。
“那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事嗎。”睡衣是灰色的,唐頌脖子上掛著四角星,鮮紅色很明顯。
付星辰想,是我的。
“想做什麼。”
“親你。”
“嗯。”
唐頌一隻手摟著付星辰的腰把付星辰抱起來,讓他坐在懷裡,唐頌問他,“姐姐有男朋友嗎。”
“沒有,怎麼忽然問這個。”
“沒什麼。”唐頌和付星辰接吻,付星辰抬手關掉房間的燈。
呼吸聲很重,唐頌不知道是不是所有apha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都很容易動情,但是每次觸碰付星辰他都很難控制住自己。
唐頌的手還喜歡亂動,付星辰哼了一聲,“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