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頌想起自己看過的一些講oega脆弱而美麗,他們的生存遠比大多數人尤其是大多數apha想的要艱難。
唐頌是多情的心,他道,“老師他在那個醫院我去看看吧。”
“你是不是沒吃藥,”沒吃藥的前提是有病,崔煙想拿東西打他,但是手上沒有東西只好狠狠的瞪他。
“這件事兒你做得很好,沒把人怎麼樣那就到此為止了,你還想幹什麼發展下線嗎!人家家長可特意給我打電話說不希望高三影響學習。”
“瞧您說的,我只是人道主義關懷。”
付星辰想笑他就是看熱鬧的,可是崔煙的心還在為38塊錢的電影票流淚,見到付星辰好像很閑就把炮火轉向他。
“還有你,早上是不是你煮的咖啡,在學校使用電器!膽子這麼大呢!下週五就放年假了,開學轉頭就一模多看看書知不知道!”
“知道。”付星辰是真沒想到這裡還有自己的事兒。
崔煙就著學習的事兒發散了一圈,老師的磨嘰程度往往和麵前的學生數量成反比,付星辰腿都站酸了崔煙才放話可以走了。
付星辰的眉眼天生溫柔,他又站的有些累了,說起話來就像一湖的溫柔,“老師我可不可以下午請假。”
他好像沒聽見崔煙剛剛說的多看看書。
“請假幹什麼。”
“去接我姐。”
付星辰總請假,程立雪之前答應過可以隨便請假,他們這幾個保送生要比高考生自由些,崔煙心裡不像答應但是嘴上還是應了。
她知道付星辰父母都不在家,她覺得付星辰的請假理由又多又假,但她又沒有辦法。
不過付星辰這次不是藉口,付清晨半個月前和她的導師去外省了,今天下午才回來,付星辰要去接她。
今年付承宇和烏同敏又不回家過年這回的專案在沙漠裡,付星辰他們也不想過去就打算和孟綿家一起過年,付清晨是計劃好時間回來的。
付星辰和唐頌從體育館出來,天氣預報說今天會有大暴雪,現在就有暴雪的苗頭,天陰的狠,付星辰懶得上樓,就讓唐頌把他的書包丟下來,順便告訴伊加樂五子棋明天再下。
五樓的高度不小唐頌見到付星辰雪白的衣服站在樓底下他莫名有一種眩暈感,好像被丟下樓的不是書包而是他自己。
付星辰單肩揹著書包向唐頌揮了揮手就走了。
我姐總是說我的名字好聽大氣,她的名字就很普通,我想說是的。
——付星辰
付清晨比較喜歡自己弟弟小時候,明明她也是個奶團子卻還是對更奶團子的付星辰十分喜歡,但這小子越長大越細長,奶呼呼的臉都被稜角取代,眉目分明卻再也不像小時候那樣好捏。
付清晨覺得他長歪了,巧的是付星辰也這麼覺得。
付清晨小時候很小大人,念琵琶行,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一盤,問她什麼意思她就說嘈嘈切切吃飯,大豬小豬摞了一盤,一本假正經特別可愛,現在就不一樣了,些論文都要寫那麼厚,一點都不好玩。
付清晨坐的火車,大暴雪讓b市的飛機都停了,付星辰接到她的時候正在下雪,下雪天不冷。
付清晨帶了傘,見到付星辰就把傘遞給他讓他撐著,自己給導師打電話報平安。
熟或不熟的人都說付星辰很有紳士風度,幫女孩子搬書,值日,但這一切都不是天生的,都是付大小姐訓練出來的。
付清晨本意不是讓付星辰成為什麼樣的人,她就是懶,懶是姓付的通病。
她給導師報完平安然後對付星辰道,“晚上吃什麼你姐快餓死了。”
“九中附近有家火鍋店。”
付清晨兩手插在兜裡打量他,“你的胃。”
“還好,我吃番茄鍋。”
“那行,我和綿綿吃辣鍋。”
孟綿沒和付星辰一起來,她先去火鍋店等付星辰他們到的時候卻意外的見到了梁蔭。
梁蔭和孟綿湊得很近,正在討論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