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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那些神明的言論的時候,檀澤立刻就表現得不高興了起來。瞪了眼睛看向對方,他想要好好的跟那些討人厭的家夥理論一下。
可是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胳膊就被兮遲輕輕的扯了扯。那是在用這種方式提醒他,讓他不要參與這一場神明之間的交流。
和剛剛的情況不太一樣,這一次兮遲將檀澤重新放在了地上。周圍的那些神明似乎是在忌憚著什麼,甚至沒有給兮遲解釋的機會,就已經全部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朝著兮遲的方向發動了攻擊。
“如果我現在殺了他們,你說的那個戰爭,或許就真的要開始了。”兮遲並不在乎那些神明的攻擊,他周身的神力釋放出來,防禦的結界就已經足夠阻攔所有沖到他眼前的攻擊了。
所以臉上仍然保持著那種淡漠又平靜的表情,兮遲對檀澤說道:“可如果我不殺他們的話,他們就會像蒼蠅蚊蟲一樣,一直用一些莫須有的理由,在我面前吵吵嚷嚷的不停不休。或許還會把這件事情鬧得更大,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然後按照他們的理論,不給我任何辯解的機會。”
檀澤已經被周圍越來越密集的攻擊給嚇到了,不過有兮遲的結界在身邊守著,那些攻擊看起來花裡胡哨的,倒也確實是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所以心中的恐懼縮減了幾分,思索了一會兒,檀澤開口問道:“你是做過什麼會惹到他們的事情嗎?不然為什麼非要這樣來針對你啊?”
“沒有做過任何惹他們的事情,或者對我來說,他們這種附屬於其他神明的次等神,其實也沒有跟我發生什麼沖突的資格。”兮遲淡淡的回答說道:“可問題就是,他們是邪神的附屬神,他們的主神想要找我麻煩,不管他們心裡面是怎麼想的,他們能選擇的,也就只有聽從罷了。”
或許是已經深知對手品行的緣故,在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檀澤發現,自己居然沒有什麼驚訝和憤怒的感覺。一定要形容一下心情的話,甚至還有種“果然如此”的平靜。
兮遲在這方面似乎和他的想法相同,所以在說完了這句話後,他又非常淡定的繼續補充說道:“而且不只是他們,也不只是邪神,你既然是從很久以後的時間來的,那你就應該知道,神明裡面,討厭我的家夥,從來都不在少數。”
檀澤用力的點了點頭。
這一點他從那些古老的、很久以前流傳下來的文獻裡面看到過,也聽兮遲給他親口說過。一定要總結一下的話,無外乎也就是因為兮遲本人的實力太強罷了。
因為他很強,強到了所有神明都懼怕他的地步,所以這所謂的諸神之戰,才會以一個根本不重要的理由作為開場,然後又波及到了整個神明的世界。
對於那些神明而言,兮遲到底都做了一些什麼樣的事情,他做的那些事情是對是錯,其實這些全部都不重要。
他們只是單純的想要除掉那個比他們強了太多,讓他們感受到了恐懼的存在罷了。就是這麼簡單又單純的理由,也純粹到根本就沒有什麼解釋的餘地。
兮遲說的沒有錯,就算是他們現在不解決這幾個討人厭的家夥,接下來也還是會有無數的蒼蠅蚊蟲一樣的家夥,會繼續來幹擾他們的生活。
他們不需要什麼特別確切的理由。
他們只需要一個人帶頭罷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沒錯,可是在面對那些神明的時候,兮遲說到底,還是不希望檀澤口中的那個“未來”成真。
倒是和其他神明的死活沒什麼關系,他就是忍不住的在想,如果可以避免他的死亡的話,他是不是就可以一直以現在的這個樣子,跟那個小傻子生活在一起了呢?
他是喜歡檀澤的。
也可以說他是在深愛著對方。
神明和人類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們很願意承認自己的心中所想。
不管一開始的時候,是有多麼的難以接受,可一旦選擇了接受之後,他們就會完全按照自己心裡的答案去行動,就比如現在。
既然確定了自己對檀澤的感情,兮遲也自然希望那個小傻子能過得更快樂一點。
所以就算他真的不喜歡跟其他那些神明進行什麼無所謂的交流,可此時此刻,看著包圍他們的那群眷屬神,兮遲到底還是張了張嘴,他說:“我本就是殺神,殺伐之道才是我生存的根本。既然如此,殺了那些鳥,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你們的主神做他毀滅天地的事情,我也沒說他一句不對。可我殺我眼前礙眼的東西,這好像也跟他無關吧?”
在兮遲本人看來,他現在的這種說辭,已經可以算得上是溫柔到了極致了。
畢竟神明都有屬於自己的驕傲,讓他真的去跟一群眷屬神低聲下氣的討個商量,那種事情,他是如何也做不到的。
至於他說的這些內容,其實也並沒有什麼錯誤。
那幾個眷屬神糾結了半天,他們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有點無理取鬧。可是這是上面給他們安排下來的意思,他們又不能不去聽從。
雙方就這麼對峙著沉默了片刻。
在兮遲以為,這場鬧劇可以就這麼畫上句號的時候,其中一個眷屬神卻突然想到了什麼,指著檀澤的方向,他大聲說道:“你既然是殺神,那人間情愛之事,就跟你沒有任何的關系!可你身邊居然帶著這個人類,這不就是你瀆職的最好證明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