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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這種說法,幾個人一時間還有些傷感。
呂輕舟拍了拍陳遠鶴的肩膀,正考慮著要不要說點什麼安慰一下對方,卻聽他們家無心無情的師尊哼笑了一聲,直接打破了這個傷感的氣氛說道:“這就是最後一次,絕對沒有下一次了。大家都是成家的人了,誰沒事幹要過來跟你們單獨喝酒?就算是門派之間的聚會,也應該把你們小師弟算在其中才對吧?反正俞兒不來我是不可能單獨來的,所以珍惜眼前,遠鶴你也不用傷感,就你跟你道侶還在一起,這不是欺負人嗎?”
他這句話說出口,周圍的氣氛立刻就變了個樣子。原本作為這個話題的提出者,段春秋反而也跟著不樂意了起來。一拍桌子她不滿說道:“如果小師弟也加入其中的話,那不就相當於只有我一個孤家寡人了嗎?那這絕對不行,沈闊也得一起!師尊說的沒錯,如果還有這種聚會的時候,那也必須要六個人同時出現才行。以前就是你們兩對兒加一個我,我看夠你們秀恩愛了!現在好不容易我也有道侶了,我才不要繼續自己一個人呢!”
她這麼一說,傷感的氣氛算是消失了無影無蹤。幾個人對視了一眼,最後都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時間過得太快,過去的那些回憶固然是比較美好。可是未來也一直都在朝著愉快的方向發展,沒道理為了過去的那點美好,去放棄未來的那些更燦爛的生活,不是嗎?
那天晚上,幾個人是聊了個通宵,直到第二天早上,天色微亮,之前和沈家說好的吉時快到了,幾個人才收拾了桌子,又幫段春秋補了補臉上的妝容,最後幫她蓋上了蓋頭,就等著沈闊上門來迎接了。
作為段春秋的師尊,曲長淩在她身邊陪著她。
明明是已經說好的事情,也明明是計劃好的內容。可是想著接親的隊伍越來越近,段春秋突然就有點難以控制的緊張了起來。
手指攥了攥自己的裙擺,段春秋深呼吸了兩下,回頭去看自己身邊的曲長淩,她想了想,然後開口問道:“師尊,當初您……”
這話才剛剛說出口,還沒有來得及問完,段春秋就已經主動的得出了答案。
她師尊道侶大典的時候,可是揹著所有人拜堂的。甚至在典禮結束之前,都沒人知道新娘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身份。至少從這個角度來說,曲長淩當時的緊張,絕對是她想象都想象不到的。所以還問出現在這樣的話題,確實是她自己有點不對了。
然而曲長淩到底是她的師尊,就算是現在這樣的欲言又止,只要她開口了,曲長淩大概也就能猜出來,她想提的是什麼樣的問題了。
臉上難得露出了一個有些溫柔的笑容,曲長淩開口說道:“畢竟是決定自己後半輩子的事情,緊張是肯定會緊張的。不只是你會緊張,我當初也是一樣。當然,我說的緊張,並不是因為我欺騙所有人,去跟俞兒拜堂成親時候的那種緊張。而是會有些糾結疑惑,擔心我是不是不夠好,思考著我這樣是不是會配不上他。難道你也會這麼想嗎?”
段春秋眨眨眼。
說實話,在曲長淩親口說出來之前,她是真的怎麼也沒想到,她那個習慣了不可一世的師尊,居然也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況,段春秋搖了搖頭,她說:“我倒是和師尊你緊張的內容不太一樣,但是確實是會覺得緊張。至於到底是在緊張什麼,我說不出來。”
聽著她的解釋,曲長淩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點了點頭,他說:“這種事情當然不需要你去緊張,應該是沈闊擔心自己配不上你才對。你唯獨需要緊張的地方,就是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選錯人?畢竟現在還沒有拜堂,如果你反悔也是有機會的。雖然這樣不太好,但如果你想清楚了,不管你怎麼選擇,我都是會支援你的。”
這馬上男方迎親的隊伍就要到了,如果悔婚居然還能得到支援。這種話除了曲長淩之外,估計也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能說出口了。
雖然悔婚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進行的,不過聽到他這麼一說,段春秋到底是感覺輕鬆了不少。甚至勾了勾嘴角,還有心情開了句玩笑說道:“師尊,你今天的身份和地位都不一般啊,你說一會兒,等見到了沈闊,你到底是應該跟小師弟一起叫他大哥,還是應該讓他跟我一起叫你師尊呢?”
他們這個關系已經算是亂成了一鍋粥了,如果從沈家的角度來看,曲長淩還得叫段春秋一聲嫂子來著。
不過那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畢竟就算是他敢叫,段春秋也絕對不可能有膽子給他回應。所以面對對方的這個問題,曲長淩到底也只是笑了笑,輕輕的搖搖頭,他說:“稱呼什麼的都無所謂了,外面的那些人願意怎麼說,也是他們的事情,跟你我的生活沒有任何的關系。這段時間我最明白的一個道理,就是不要其他人的目光看的很重。只要你本身不在乎了,那不管那些流言蜚語傳成了什麼樣子,都不會對你造成任何的傷害。日後你在沈家待著,估計面對那些小人的機會也不會少。記住這句話就行了,我相信依照你的性格,也必然能做得到的。”
曲長淩這樣說著,他也是確實在相信著自己的徒弟。
段春秋想了想,就不說別的,光是他們即將進行的這場道侶大典,估計都能聽到無數非議的聲音。
畢竟就像是她提的那個問題一樣,他們的關系確實是有點亂,也不怪別人會瞎說什麼。
勾了勾嘴角,段春秋終究是重新笑了起來,她說:“師尊你放心好了,這一點我很明白的。別人說什麼是他們的事情,我不會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