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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沈子俞這麼一說,曲長淩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微笑著點了點頭,他說:“如此說來,以後我估計也沒有這種機會就是了。畢竟幾個徒弟都已經成家立業,再罰他們也不合適。況且我也不打算再收什麼新的徒弟,就保持現在這個樣子,我覺得其實也挺好的。”
曲長淩這話說的是發自內心,並沒有什麼情話的成分在內。畢竟他是真的覺得他和沈子俞的二人世界都還沒有過夠,讓他去操心別人,他是真的完全提不起來這方面的想法。
他的這種心態,沈子俞其實也特別明白。
而且說實話,就算是曲長淩還有繼續收徒弟的想法,他作為曲長淩的道侶,也絕對不可能同意就是了。
和對方絕對是同樣的想法,他也不希望自己快樂的二人時光,被任何人來打擾。
所以他擔憂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曲長淩不可能對其他人那樣溫柔。
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沈子俞覺得心裡特別高興。又看了看仍然坐在那裡的曲長淩,他想了想說:“好了,你的回答讓我非常滿意,但是你做錯的事情,你還是得好好的接受懲罰才行。所以現在繼續調息運氣,就當做咱們剛剛的對話沒有發生,你繼續修煉就行了。”
他這話說的非常堅定,語氣根本就不容拒絕。
曲長淩只覺得特別好笑,所以就算是不明白沈子俞這是什麼用意,他還是非常老實的點了點頭,依照著對方的要求,開始調息運氣,進行新一輪的修煉。
在他閉上眼睛之後,沈子俞也找了個地方隨便的坐了下來。
他撐著腦袋,安靜的看著曲長淩的樣子。
反正對方現在已經閉上了眼睛,也看不到他在做些什麼。所以沈子俞幹脆就放鬆了臉上的表情,用一種近乎於痴迷的神色看著曲長淩那張完美的臉。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越久,他就越是覺得,那所謂的七年之癢,全都是負心人說出來的謊話。
因為他不管和曲長淩在一起了多久,他看向對方的時候,都還是忍不住的覺得他好喜歡這個男人。就比如現在,與其說是在懲罰對方,實際上只是單純的因為他想看看曲長淩認真打坐的樣子罷了。
平日裡根本就沒有機會欣賞對方這個樣子,而沈子俞也沒有說,他其實最喜歡的,就是曲長淩打坐時候,這個認真又淡然的模樣。
臉上的表情沒有對待他時候的那種溫柔,也沒有對待其他人時候的那種冰冷。就好像世間萬物都與他無關,伴隨著周身纏繞的那種淡淡的藍色靈力,更有種謫仙下凡的感覺。
沈子俞光是看著他這個樣子,就忍不住的看入迷了。悄悄地吞了口唾沫,他眨眨眼,一想到這麼完美的男人是屬於自己,又忍不住的露出了一個有些傻乎乎的笑容。
其實他不知道,曲長淩做出來的是個打坐修煉的樣子,實際上心思根本就沒有放在打坐上面半分。
他一直在偷偷的關注著身邊的沈子俞,就算是不需要睜開眼睛,用靈力眼的感受到對方現在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而就他感受到的內容來看,對方並沒有做任何奇怪的事情,只是在單純的看著他傻樂罷了。
該說不說,這結果其實是在預料之中。
不過再一次清楚的認識到,自己愛人有多喜歡自己,不管對誰來說,這都是一件讓人非常開心的事情。
曲長淩自然也不會例外。
所以他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面部表情,安靜的繼續讓這個狀態持續下去。既然沈子俞喜歡看,那他當然要讓對方看的快實話,沈子俞那個傻乎乎的樣子,他也很喜歡就是了。
兩個人就保持著這種狀態,一直到了接近黃昏的時候。曲長淩原本還以為,按照對方給他紮小人的心思,今天好歹得在這思過堂裡過個夜才能算完。可他沒有想到,太陽都還沒有落山,沈子俞就已經輕輕的咳了一聲,示意他今天的打坐修煉可以到此為止了。
曲長淩睜開眼睛,看向對方的雙眼,嘴裡笑著說道:“我們家俞兒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不讓我一個人在這裡過個夜,俞兒心裡能舒坦得了嗎?”
如果是放在以前,他們兩個還沒有在一起的時候,能給沈子俞一個機會讓他好好的報複一下這個冷血的師尊,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機會的。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這冷血的家夥是他道侶,而且在對待他的時候,分明沒有任何冷血的樣子。
那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總不能因為以前的那些過錯,一直揪著對方不放不是嗎?
況且從某種角度來說,那也算不上是過錯。
只是曲長淩教育徒弟的方式罷了,不僅是他,呂輕舟和陳遠鶴他們也經歷了無數次了,從這個角度來看的話,倒是也沒什麼好讓人不滿的了。
沈子俞心裡是這樣想著,嘴上卻一點都不認輸。揚了揚下巴,他哼了一聲說:“都說了我是好師尊,好師尊當然不會讓自己的小徒弟在這裡受苦。晚上還是要回屋裡睡的,不然萬一你著涼了,不還是得我照顧你嗎?”
看著他這個嘴硬的樣子,曲長淩只好點了點頭,跟著他回去了屋裡,然後看著那屋子裡面唯獨一張的床,曲長淩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說:“師尊,你叫我跟你一起回來,怕不是為了防止我著涼惹了風寒,只是單純的想給我教育些新的東西吧?比方說這雙修之術,我看啊,師尊你就挺在行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