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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之前在進入秘境的時候,曲長淩確實是跟他們提過一句關於道侶大典的事情。
但是因為之後發生的事情太多,大家的心思也都不在這裡,所以道侶大典也自然就被擱淺了下來,至少到目前為止,不管是陳遠鶴鶴還是呂輕舟,都沒想過什麼時候要去安排一下來著。
也正是因為這樣,曲長淩之所以在此時此刻提出來這麼個話題,並不是真的提點他們,要讓他們等著自己回來再舉行典禮,而是單純的要說給其他的那些人聽,讓那些人知道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罷了。
呂輕舟瞬間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陳遠鶴則是傻乎乎的歪了歪腦袋,他說:“師尊,道侶大典不是還……唔!”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呂輕舟下意識的伸手給捂住了嘴。等做完了這個舉動,呂輕舟才突然意識到,現在陳遠鶴的身份已經是宗主了,他再做出來這種行為,好像有點兒以下犯上逾矩的意思。
所以猶豫了一下,呂輕舟是松開了手。
好在陳遠鶴眨眨眼,倒是沒有繼續剛剛那個話題,反而是歪了歪腦袋,朝呂輕舟開口問道:“輕舟,我還以為你最近沒考慮這件事呢,難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已經跟師尊商量過時間了?”
當然沒有商量。
但如果現在這麼說的話,就是在給曲長淩拆臺了。
所有的壓力頓時全都集中在了呂輕舟的身上,好在在這個師門裡面待了這麼長時間,呂輕舟的心性早就已經被磨練出來了。
所以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只是非常淡定的保持著微笑。然後點了點頭,認真地回答說道:“畢竟我是要娶師兄的人,這件事當然應該由我來操心才對。所以之前大概和師尊聊過這件事情,不過具體的時間還沒有定,想著等師兄你一起商量,這到底是咱們兩個人的事情,我也不好一個人就這麼定了。”
他說的特別真。
陳遠鶴“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倒是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反應。
他知道他有的時候有些愚鈍,也知道他自己經常會處理的忘了事情。所以呂輕舟願意幫他操心,陳遠鶴其實還是挺開心的。
而且這確實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呂輕舟沒有獨自敲定下來,這也讓他覺得非常高興。師弟到底是很看重他的,就算是他有點蠢,呂輕舟也還是很尊重他,光憑這一點,陳遠鶴這個傻子就已經很滿足了。
然而和他的這種淡定完全不同,周圍聽到他們對話的那些人,臉上的表情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子。
什麼意思?
合著水雲宗的新任宗主也是個斷袖?
不過就像是曲長淩誰也惹不起,所以他做的事情也沒人敢說什麼一樣,呂輕舟之前差點兒一劍斬斷一座山的舉動,也讓眾人歷歷在目。
這都是惹不起的大佛,誰也不敢去觸了黴頭。況且跟他們師尊跟自己徒弟在一起的情況比起來,他們只不過是師兄弟兩個人在一起而已。
似乎也並沒有什麼特別讓人難以接受的地方。
所以在猶豫了片刻之後,那些來賓就紛紛表達了一下對他們兩個人的恭喜。
反正不管這些話說的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至少在他們面前,沒有做出來什麼讓人討厭的事情,直到這個簡單的儀式結束,大家都還是和和氣氣,那水雲宗的眾人,也自然就沒什麼不滿意的了。
因為曲長淩趕時間,所以在儀式結束之後,他就打算帶著沈子俞離開宗門了。
就算是他不當掌門,好歹也是幾人的師尊。所以在他離開的時候,那幾個徒弟也到底還是送了他一趟。
“師尊,這麼著急就走嗎?”陳遠鶴說起來還有點不捨。
曲長淩點了點頭,微笑不語。
沈子俞為了防止他說出來什麼不該的話,趕忙主動岔了個話題,朝著陳遠鶴問道:“對了大師兄,剛剛二師兄說他是要娶你的人,你們兩個已經商量好這一點了嗎?你要當新娘嫁給他?”
聽到這個問題,曲長淩也終於有了點興趣。
視線在幾人臉上掃了一圈,他到底是沒有說話。
陳遠鶴沒明白他師尊的表情是什麼意思,聽到了這個問題,他也就實話實說,點了點頭道:“對啊,畢竟輕舟都讓我在上面了,那道侶大典的時候,讓他做相公,我做娘子,這也沒什麼不好。畢竟道侶嘛,都是相互的,你們說我想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