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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鶴話是這麼說的,可曲長淩聽在耳朵裡,眉頭立刻就忍不住的皺了起來。
在整個修真界來說,昆侖絕對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大門派。只不過他們修的是清淨大道,與世無爭,所以什麼門派比武之類的活動,他們幾乎是不參加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謂的門派排行裡面,從來沒有出現過昆侖的影子。
可大家心裡都很清楚,昆侖的所有人都不弱,如果他們願意參加門派比武的話,或許第一的位置,也就沒玄陽派什麼事兒了。
這是整個修真界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也恰是如此,現在陳遠鶴說昆侖的人都查不出有什麼問題,曲長淩立刻就明白,這事情遠遠不可能像他說的那麼簡單。
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曲長淩其實是一點都不想去管別人的破事。但問題就是昆侖那掌門和他師尊有些交情,現在人家主動開口請他去了,於情於理,他也到底是不該拒絕。
心裡多了些煩躁,曲長淩摸了摸沈子俞的腦袋,交代對方先回房間裡等著,他自己則是朝著大長老住所的方向去了。
看他的表情,沈子俞也知道事情說不定有些麻煩。雖說他現在是掌門道侶,但是在水雲宗內部,他也還是個小徒弟而已。所以商量這種大事,他自然也沒有要求要跟著。
反正說到底,曲長淩回來之後也會跟他說清楚,倒是也省的他自己去分辨那些長老喋喋不休的資訊量了。
心裡這樣想著,沈子俞盯著曲長淩的背影。直到對方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回頭看向身邊的陳遠鶴,想了想問:“大師兄,沈家跟你們聯絡的時候,有表現的很生氣嗎?”
陳遠鶴被他這個問題問的有些呆滯。
努力的思考一會兒,然後搖搖頭,他說:“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難不成你們離開的時候,惹家裡人不高興了?”
沈子俞立刻笑著搖了搖頭。
如果沈家人聯絡的時候沒有表現的生氣,就說明爺爺早就猜到了他會帶著師尊逃跑。
得出了這個結論,沈子俞就放心了下來。又朝著陳遠鶴笑了笑,他就一路小跑的回去掌門住所裡等著曲長淩了。
事情似乎比想象的要麻煩一些。
因為曲長淩去了將近兩個時辰的時間,眼看著天都黑了,他還仍然沒有回來。
沈子俞一開始的時候還坐在院子裡等,可那清風吹在身上,等著等著他就又有點困了。
打了個哈欠,最後他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自己都記不清了。
只是意識重新回歸的時候,沈子俞睜開眼就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裡,正在朝著房間的方向移動。
和他視線對上,抱著他的曲長淩愣了愣。隨即露出了一個和平日一般溫柔的笑臉,低頭吻了吻沈子俞的唇角,他說:“是師尊動作不夠輕,吵著你了?”
沈子俞搖了搖頭。
伸手過去摟住對方的脖子,下意識蹭了蹭曲長淩的胸口。他這種撒嬌已經成為了習慣,曲長淩自然也是很清楚的。
但是清楚歸清楚,哪怕兩個人接觸再多次,他還是抵不住這種直白的誘惑。
眼底的光芒頓時沉了幾分,曲長淩開口的時候聲音也多了些沙啞。他說:“俞兒,咱們回來這一路上,你總說要趕路,所以不願意跟師尊做些事情。可現在也趕完了路,也回了師門。長老們煞費苦心,給咱們裝點了這麼多的喜慶裝飾,咱們是不是也應該應個景,再回味一下洞房之夜?”
這句話說的非常的溫柔。
可聽在沈子俞耳朵裡,就像是一個警鐘,讓他原本還有些迷離的思緒立刻清醒了過來。
掙紮著從曲長淩懷裡跳了出來,他一路跑到床邊坐下。摟著被子滿臉警惕的看向曲長淩,沈子俞說:“你開什麼玩笑?還有正事呢!昆侖那邊到底有什麼麻煩?如果很難處理的話,怎麼可能有時間等你半個月啊!”
“哦?”曲長淩摸了摸下巴,直接抓住了這句話的重點:“看來我們俞兒已經做好半個月的準備了啊?”
沈子俞掄起枕頭直接朝他臉上招呼過去。
曲長淩接住了枕頭,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幾分。不過到底還是知道些分寸,怕繼續鬧下去沈子俞會生氣,所以輕咳一聲,他好歹也是正經了幾分道:“聽大長老說的,似乎確實有些麻煩。昆侖山谷出現了一到裂痕,深不見底,裡面的氣息讓所有人恐懼,還牽連著幾個弟子發瘋入魔。他們實在是找不到解決的方法,不得已才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