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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長淩為什麼會吐血,這問題的答案實在是太簡單了。
沈子俞雖說是問了出口,但是他自己心裡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只能一臉同情的看著他的師尊,目光裡寫滿的都是委屈和無奈。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還是怪師尊實在是太強了。他要是稍微弱上一點兒,鬼王也不會總把他當成對手來看。而他不配當對方對手的時候,也就自然而然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了。
在沈子俞接近的時候,鬼王就已經恰到好處的收了自己的鬼氣。
曲長淩深呼吸了兩下。
等到氣息平穩下來,他也淡定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然後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他說:“俞兒別擔心,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反倒是提前感受一下,我也知道到道侶大典的時候,我該怎麼去面對你家裡人了。”
沈子俞嘴角一抽。
什麼意思?還提前演練一下抗打擊能力嗎?
如果是為了這個,那鬼王絕對是最好的陪練人選,沒有之一了。
回頭去看,那邊剛剛還偷摸著對曲長淩下狠手的鬼王,此時此刻,已經像是一隻乖順的大狗狗一般,低著腦袋站在柳不離面前,接受著對方的教育。
這場面看的沈子俞有些哭笑不得。
等收回視線的時候,曲長淩也稍微平息了一些。牽住沈子俞的手,他示意了一下月老廟的方向,開口說道:“俞兒,咱們也去拜拜看吧。不是說很靈驗嗎?那就試試看,師尊也想跟俞兒永遠都在一起。”
沈子俞聽他這麼一說,也就知道他剛剛雖說是吐了點血,但似乎是並沒有什麼大礙。放心下來的同時,他也用力的點了點頭,和曲長淩十指相扣,然後一起進入了月老廟裡。
上香祈願,兩個人心裡想的都是相同的事情。
等到插好了香,又看了看眼前笑呵呵的月老像,沈子俞突然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曲長淩回頭看他,有些不解:“俞兒是想到了什麼?笑得這般開心。”
沈子俞搖了搖頭,他說:“就是突然在想,咱們明明都要進行道侶大典了,居然還偷偷摸摸跑來這裡拜月老,像極了故事裡那種違背了家人意願,偷偷私奔在一起的小情侶呢。”
曲長淩挑了眉毛。
違背了家人意願,偷偷私奔在一起的小情侶嗎?
從某種角度來講,這話好像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畢竟沈家人確實是還沒有認可他們兩個人的關系。
不過這種話,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煩惱他自己一個人有就行了,沒必要帶著沈子俞一起。
想到這裡,曲長淩又牽住了沈子俞的手。他笑著說道:“這麼靈驗的月老都拜過了,看來到時候就算是爺爺他們不高興我們在一起,也終究還是會同意的。”
沈子俞用力點了點頭。
可他又有些糾結,忍不住將他這幾天一直在思考的問題說了出來道:“可是道侶大典的時候,並不只有沈家人參與。如果是其他門派,其他的修者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擾了我們的婚禮,那又該怎麼辦呢?”
曲長淩目光一沉。
他這邊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那邊等在廟外的柳不離卻先笑了起來。遠遠的看向沈子俞這邊,他說:“小俞兒,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只是單純的過來湊熱鬧吧?如果婚禮上沒有人反對說風涼話,大家和和氣氣的結束,我們就當湊個熱鬧,自然也是開心。可若是有人說討厭的話,讓你不開心了,你也不需要擔心你師尊在大喜的日子手染鮮血。處理這種事情啊……我徒弟最喜歡做,也最在行了。”
柳不離說著,臉上露出了一副頗為驕傲的神色。伸手過去拍了拍身邊的陸無名,言語間無不是對對方的滿意。
而他這話讓沈子俞聽在耳朵裡,心裡卻忍不住就是慌了一下。
他還記得他們第一次在鬼城相遇的時候,柳不離對他們說的那些——
“救人的本事,我徒弟一個也沒有。可殺人的活計,他拿手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