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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俞如何也沒有想到,玄陽派這個大弟子居然會是如此耿直的一個人。
這種大家眼睛都能看得出來的事情,正常來說都是不問不聞,反正最終的結果自己是贏家,那過程是什麼原因,也就應當是不重要了才對。
誰知道這人居然會追過來問原因啊?
沈子俞一時間有些尷尬,輕咳一聲,他摸了摸鼻子,搖搖頭道:“在下並沒有任何看不起道友的意思,只是在下初入師門沒有多長時間。會的東西不多,師尊為了讓我自保平安,教的也都是一些傷害性過強的功法。你我都是修道之人,道友應當也明白,那些功法不適合在比武的時候運用出來。所以我選擇了投降,這是我自己的原因,絕對沒有任何瞧不起道友你的意思!”
沈子俞解釋的非常認真。
玄陽派那個大弟子也不像是什麼不懂道理的人,聽他這麼一說,也就點點頭,重新笑了起來,他說:“如果是這樣就好。在下一直非常欽佩沈家,好不容易能和沈家人切磋,心裡其實是緊張又愉快的。沒想這一場比試結束的如此突然,心下到底是有些接受不能。沈少爺這麼一說,在下也就安心多了。”
他說著,停頓了一下,又指了指自己道:“我叫季霜遲,當是不打不相識,不知可否有資格跟沈少爺稱個朋友?”
沈子俞立刻點頭:“當然沒問題!道友是新一輩的翹楚,我也早就聽家裡人跟我說過。結識的心思是早就有的,能和道友互稱朋友,也是子俞的榮幸了!”
兩個人一拍即合,當即就在院子裡一同坐了下來。季霜遲跟沈子俞說著他之前的經歷,沈子俞一邊聽,也一邊說說自己的見聞。一來二去,兩個人是越說越投機。到了最後,還頗有一副相見恨晚的架勢。
眼看著天色都有些昏暗,季霜遲毫不猶豫就朝沈子俞發出了邀請道:“沈兄,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如此投緣的人。今天還沒聊夠,可天色已晚,在這裡多少是耽誤你師兄弟的休息。不如一同去我院裡,我那邊還有些好酒,咱們邊喝邊聊?”
沈子俞眼睛一亮。
他其實是有些心動的。
畢竟就跟季霜遲說的一樣,他們是難得投緣,像是有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天。
可是這種想去也只是一閃而過,沈子俞就重新冷靜了下來。搖了搖頭,朝季霜遲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他說:“來日方長,既然天色已晚,那就早些休息。季兄,咱們改日再聚。”
聽他這麼一說,季霜遲也是立刻反應過來,一個勁兒的搖頭感嘆著沈子俞知曉方寸,是自己太唐突了,顯得有些不禮貌了。
沈子俞微笑應著,心裡卻是無奈的緊。
這根本不是他有方寸,是他對某些醋壇子實在是太瞭解了。
他非常確定,如果今天自己真的敢跟季霜遲喝酒去,回來之後,曲長淩就能讓他在床上躺完剩下的比武時間。
在這方面,沈子俞對曲長淩可謂是瞭解極了。
而效果也確實是非常明顯,至少當天晚上沈子俞跑去找曲長淩的時候,後者雖說還是有些不太高興,但到底也沒怎麼折騰他。
等到該睡覺的時候,曲長淩把沈子俞摟在懷裡,腦袋埋在對方肩頭輕輕的吻了吻,他嘆了口氣,又有些無奈笑道:“我真不像是個掌門該有的樣子,你輸了比賽,我居然覺著還挺好的。”
沈子俞笑了笑說:“因為不用忍著了?”
曲長淩嘆了口氣:“還得忍著,畢竟比武大賽還沒完全結束,等什麼時候你二師兄也輸了,咱們回去以後,才算是徹底放鬆。”
沈子俞搖了搖頭:“可不是回去,估計到時候得直接去沈家了。畢竟我的道侶大典要開始了,你作為主角,可不能缺席,你說是吧?”
曲長淩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猛的一僵。
沈子俞倒是悠悠的繼續道:“說起來,今天季霜遲還問我道侶是誰,他說玄陽派上下也都好奇著緊呢。”
“這事整個修真界都好奇,不止他們。”曲長淩搖了搖頭,想了想,他又問了句道:“看你跟季霜遲挺聊得來啊?”
沈子俞點點頭:“他人挺爽快,說話不費勁。我是覺得,交個朋友也沒什麼不好。難不成師尊是吃醋了?”
曲長淩嗤笑一聲,回答的極其不屑。他說:“咱們道侶大典都要開始舉行了,僅此而已,不至於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