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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到底是鬼王的地盤，大家心裡也都很清楚鬼王對他們有多不歡迎，所以需要處理的事情結束了，他們也到底有些分寸，知道不能耽誤太多的時間。
於是第二天早上，沈子俞坐在院子裡跟他兒子玩兒的時候，陳遠鶴就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就像是打算做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一般，他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人了，他才快速跑到沈子俞身邊坐下，猶豫著開口道：“小師弟，師兄問你點東西，不好開口，你可別笑話我啊？”
“師兄問就是了，”沈子俞笑了笑。他很喜歡這個老老實實沒什麼腦子的大師兄，所以對方問的問題，他肯定也不會胡亂回答。
陳遠鶴抿了抿唇，又朝著沈子俞身邊靠近了一些。將自己的聲音壓低到了極致，他小聲問道：“我當初給你那本書的時候，你好好學了嗎？”
“自然是好好學了，”沈子俞點了點頭，回答的時候模樣都頗為驕傲。他說：“那書裡的一招一式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師兄你還別說，平日裡用用，還確實有些別樣的樂趣呢。”
“我不是問你這個問題。”陳遠鶴擺了擺手，他想說什麼，臉上的紅意卻又更深了幾分。最後在沈子俞奇怪的目光中，他終究還是深吸一口氣，用極小的聲音從牙縫裡擠了個問題出來道：“師弟，你當初看那本書的時候，學的是哪一方啊？”
“當然是上面的那個啊！”沈子俞回答的非常幹脆，隨即又像是明白了什麼，他猶豫著低聲問道：“師兄，難道你學的不是嗎？”
陳遠鶴撓撓頭。
他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他確實是沒有好好的研究過那本書。昨天晚上他完全是按照呂輕舟的講述來行動的，他也確實是上面的，還是他來動，可為什麼他會覺得疼的不行呢？
莫不是哪裡出了問題？
陳遠鶴撓撓頭，他又問道：“那……小師弟，你們現在那什麼的時候，師尊他是在上在下啊？”
沈子俞這次承認，他們大師兄的問題確實是讓人挺害羞的。自己也不自覺的有些臉紅，他輕咳一聲，低聲回道：“師尊在上，拜師的時候咱們不都是說過的嗎？師兄你還問，多叫人害羞啊。”
陳遠鶴頓時就明白了。
其實他之前也是這麼覺得，現在只是確定一下罷了。可為什麼他還是覺得他的在上，和別人的在上不太一樣呢？
抿了抿唇，接下來的問題，陳遠鶴決定留給自己。
可是不等他告辭離開，沈子俞就忍不住問了聲說：“大師兄，莫非你是在上面的？”
陳遠鶴摸了摸下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