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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氣冷得人受不了時,大學生也即將迎來痛苦的期末考試,學校裡的每個人都是形色匆匆,臉上都帶著被知識摧殘後的疲倦……
錢如斐作為一個學霸,倒沒有普通學子的這種煩惱,但奈何江汀溪作為美術生,期末作業多得要死。
當然,這個是錢如斐自己同美院的學生打聽出來的,江汀溪依舊還是維持著不理會他的狀態,企圖讓人知難而退。
美術生的期末作業,就算是神仙來了也得老老實實,一筆一畫地畫出來,這樣花費的時間精力就需要得多了,畫室的燈常常亮到了深夜。
錢如斐沒法,一開始還是按照以往的習慣,站在外頭等著江汀溪離開,但北方戶外的天氣那可不是和你開玩笑的,多呆上一會,任你穿得再嚴實,也很容易凍出個好歹來。
江汀溪一開始也沒注意到這點,還是在過了十二點時,開啟畫室門後,看到不遠處有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時,才恍然大悟。
懷著複雜的心情走過去,看著錢如斐鼻頭都凍得通紅,江汀溪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你……站在這裡多久了?天氣很冷,會凍壞人的,你知不知道?”江汀溪的語氣很疲倦,聲音雖然不大,但錢如斐隱隱從中聽出怒意來。
“咳咳!!”錢如斐剛想開口,卻被冷空氣灌了一大口,措不及防之下大聲地咳嗽起來,手下意識地搭在江汀溪的肩頭上,彎著腰朝著地面。
江汀溪擔心地不住拍錢如斐的後背,生怕他咳出個好歹,等了好一會兒,錢如斐緩過來不再咳嗽後,卻發現兩個人此時的距離有些過近,就像兩個人還沒斷交之前那般親密。
江汀溪不著痕跡地往後退了一步,“……你沒必要做到這地步,喜歡一個人又不能勉強,我還是那句話……”
錢如斐之前咳得眼睛通紅,再加上原本鼻子耳朵也被凍得紅彤彤的,眸光閃爍,顯露出幾分可憐,“……這也沒辦法,誰叫我偏要勉強。”
“江汀溪,你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心動嗎?”
江汀溪見他這樣執著,忍不住別過了眼,嘴唇抿成一條線,“……對不起。”
“我知道了。”
又一次被江汀溪拒絕,說不難過是騙人的,可錢如斐早就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依舊是鍥而不捨。
只是考慮到身體,再加上不想給江汀溪造成太多的心理壓力,每天晚上就沒有再繼續在畫室外蹲守了。
做了便當或者買了熱飲,都是敲過畫室的門,和江汀溪說上一會兒話,告訴對方自己把東西放外面桌子上,然後就離開了。
至於有沒有被江汀溪接受,他也不能肯定,每天去的時候,前一天留下的東西都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保潔阿姨收走了。
微信上也是一樣,對於錢如斐發過來的各種早安晚安,或者是一些搞笑影片段子,表情包什麼的,對方都是一副不理會,也不拉黑的模樣。
有時候想想,錢如斐也會覺得有點氣餒,從小到大做什麼事情,他都可以說得上是一帆順水,無往不利,唯獨在戀愛這裡遭遇了滑鐵盧。
只能說,老天爺是見不得人太過得意的。
時光流逝飛快,期末考明明好像還是昨天,一轉眼卻都要放假了,校園裡每時每刻都有學生拉著行李箱走在路上,準備奔赴機場或者車站,踏上回家的路途。
在把幾個舍友都送去坐車後,錢如斐蹲在宿舍裡,正想出門找江汀溪,問下對方準備什麼時候回去,他可以送他去坐車。
下樓梯到一半,許久不見動靜的頭像突然閃爍,給錢如斐發了一條資訊。
【江汀溪:我在機場了。】
錢如斐頓時停下了腳步,苦笑了下,沒想到江汀溪這麼快就回去了,不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他追得太緊的緣故。
手指摩挲著短短的一句話,應該還是有效果的吧,如果對方不說,他肯定又會大晚上去畫室那吹冷風,白白在那等一趟。
過年的日子和往年一般熱鬧,錢如斐卻有些心不在焉的,好多天都沒有見到江汀溪了,也不知道對方回家這麼些天,有沒有想起他一時半會。
錢如斐的異樣自然是被家裡人注意到了,身為家裡最小的一個,飽受大家的寵愛,在眾人的逼問下,錢如斐想了一會,還是決定給他們打個預防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