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仙娥跪了一片,但元初絲毫不慌,她是海族的公主,只要她在天界沒幹殺人放火的事,天後就不能拿她如何。
元初搖了搖頭,對系統道:“我不過是實話實說,有什麼好生氣的?”別說,天後和玄宸不愧是母子,生氣的樣子都有幾分相似。
系統:……
系統看著怒火中燒的天後,它沒想到平日裡只知道吃喝玩樂的鹹魚宿主竟有這麼強的殺傷力,能將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天後氣得理智全無,它開始擔心元初哪一天會不會因為那張嘴太能得罪人而被暗殺了。
事實上天後確實連殺了元初的心都有了,但還沒開口下令,她又想到元初身後棘手的海族,強行嚥下到嘴的將元初處決的命令,冷臉甩袖離開。
元初一臉無所謂,在小白的帶路下慢慢趕回羽徽宮。
回想起今晚上發生的事,元初有些不解:“玄宸今天晚上弄出這些事,對他有什麼好處?”
系統覺得宿主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你之前在明光宮門前下他面子,惹惱了他,男主可不是心胸寬廣的聖父,他心眼比針尖還小,可不想著報複回來?】
可惜元初根本不在乎什麼側妃庶子,並不認為這有什麼可丟臉的,男主這如意算盤打空了。
元初反應過來:“所以今晚上發生的這一切,都是玄宸故意的?他的目的就是想讓我被人恥笑?”
她撇了撇嘴,對玄宸更加嫌棄了:“他是不是宅鬥話本看多了啊?淨使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我還是找個機會把這個男人踹了算了,他整天在我面前蹦噠,影響我心情。”
不過原主和玄宸是政治聯姻,想踹掉玄宸有些困難,得師出有名才行。
元初想著該找什麼藉口踹掉玄宸,一勞永逸,沒過多久,便回到了羽徽宮。
元初和小白在宮門降落,剛開啟宮門,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元仙子。”
這裡姓元的只有一人,元初回頭,發現是穿著白衣戴著帷帽的白書蘭,她推著輪椅出現在拐角處。
元初總覺得今日的白書蘭對她的態度似乎生疏了不少,前後判若兩人,元初疑惑道:“有事嗎?白……小姐。”
白書蘭的手指揪著裙角:“今夜多謝你為我解圍。”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元初擺了擺手,她只是替白書蘭說了句話,算不得解圍,且她也看不慣玄宸,她只是給玄宸添堵,順帶給白書蘭解圍。
她看了眼天色,對白書蘭道:“既然你有了身孕,日後還是不要單獨出門了,那道湯等你生了孩子再做吧。”
白書蘭:?
什麼湯?
白書蘭發現她有些聽不懂元初的意思,不過元初提到了孩子,白書蘭便將那點不解拋在腦後,對元初道:“元仙子,其實我並沒有懷孕,玄宸如今已經不能讓女人懷孕了,他打算利用這個無中生有的孩子,陷害於你,請你千萬小心。”
元初挑了挑眉,對於玄宸不能讓女人懷孕這件事她沒有絲毫的驚訝,倒是對後面玄宸的打算有些詫異,但仔細想想,又覺得在意料之中,她得罪了玄宸,以玄宸那陰冷的性子,不能光明正大報複她,定會用一些不光明的手段陷害她。
元初對白書蘭點了點頭,“多謝提醒。”
她看著白書蘭,想到她在原著裡的結局,又忍不住提醒道:“三十三重天北邊有一誅仙臺,若是凡人掉下去會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你在天界走動時記得離誅仙臺遠些,別掉下去了。”
白書蘭抬起頭,視線透過帷帽看向元初,帷帽之下,她眨了眨濕潤的眼眶,嗓音微啞:“好,我會記得的。”
其實天界不僅僅只有像玄宸那樣的冷血神仙,也有善良、美麗、能夠回應她的祈求的仙子。
元初目送白書蘭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然後就走進羽徽宮,她走進寢室,將身上的外衣脫掉,撲倒在床上。
只是還沒在柔軟的席夢思上滾上一圈,元初便發覺身下被褥的觸感有些凹凸不平,摸起來還有點硬,聞起來還有些淡淡的燒焦味和血腥味。
她疑惑地低頭,便看到一對漆黑的、還帶著血跡、尖端有些殘缺的龍角小心翼翼地從被褥之下探出來。
元初:?
作者有話說:
抱歉,劇情寫嗨了剎不住車,這章讓男主的角先出場。
男主大半夜鑽人家女孩子的被窩,太不要臉了,我們一起譴責他!